“那哥知不知道凡瑤姐喜歡他？”
“不知道啊！”棠溪說。
巧夜突然又沉默了。
“怎麼了嗎？”棠溪問。
“棠溪……愛情是什麼感覺啊？”巧夜問，“或者說是什麼樣的情感啊？”
“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棠溪問。
“沒什麼。”巧夜說，“我就是至今為止也不知道愛情是什麼而已。”
她又說：“君蘭阿姨說過，愛情是一種本能！當我遇到那個命中註定的人時，我也就知道愛情是什麼了。”
她抱怨道：“這樣的話說了和白說是一樣的對吧！？”
棠溪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搖頭還是應該點頭，所有他不動也不說話。
巧夜又說：“其實在旅途中，哥跟我密談過，說他也思考過愛情這東西。”
“他怎麼說？”棠溪問。
“他想來想去，就只是得出對霖鈴姐沒有感覺，而他也說不清楚沒有感覺是什麼感覺，而那個‘感覺’是什麼感覺……”巧夜說，“是不是挺別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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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棠溪說，同時還笑了。
他又說：“其實吧……霖鈴就是沒有什麼作為，這是最大的問題。”
“嗯，”巧夜說，“你說過這個問題，是兩天前吧？無所謂了，你舉了兩年前一個女孩子追你的例子，相比之下，霖鈴姐自從對哥哥告白了之後，就只是呆呆的等而已，什麼都不做！”
“霖鈴挺內向的吧！”棠溪說。
“是嗎？”巧夜說，“我覺得凡瑤姐內向！霖鈴姐平時的時候什麼決策啊、主意啊、意見啊不都是想提就提的嗎？相反的，凡瑤姐則就是……沉默。”
棠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這麼說……你不要生氣啊。我覺得霖鈴其實挺冷漠的！”
“有嗎？”巧夜說。
“我是說……對陌生人，或者說不熟悉的人，挺冷漠的。”棠溪說，“最起碼在我和你們一起行動的前幾天，我是充分感覺到了，不過後來就好多了。但是霖鈴對熟悉的人，對在乎的人是真的熱情和關心！”
巧夜陷入了沉默，她正在翻閱過去的記憶，然後說道：“好像是這樣啊……”
“其實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棠溪說，“不過霖鈴格外的突出的而已！”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希望這份‘突出’最後不要變成偏執就好了！”
“否則會怎麼樣？”巧夜問。
棠溪說：“否則？她可能就會……再也交不到朋友，而原來的那些她愛的和愛她的人也都會離開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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