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準……他曾是我的徒弟。”郝景山說。
“徒弟?”明明說,“他……是一個文官啊。”
郝景山長嘆一聲,說道:“原本……易準可是已武狀元的身份進到了軍隊裡的。”
“武狀元?”明明說,“從來沒聽過易準有那樣的過去。”
他將目光投向吳揚,吳揚說:“我也從沒聽易準說過……
郝景山又嘆了一口氣,說:“易準很優秀,以至於我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經過觀察之後……我認定他是一個可造之才……”
“所以您刻意的提拔他……是嗎?”明明問。
“我沒有刻意的提拔,而是他用他的實力證明了自己,他爬到那樣的位置是應該的!”郝景山說,“但他職位與權利的快速提高遭到了別人的嫉妒,那些人運用關係斷了他的前途……”
“您沒有幫他嗎?”明明問。
“沒有……”郝景山說,“雖然他也求過我幫他。但我如若幫了他……那他不就和那些運用關係的小人一樣了嗎?”
“為什麼不幫他啊?”明明說,“運用自己的關係……不早就是官場的潛在規則了嗎?”
郝景山沉默,氣氛一度尷尬,但吳揚打破了沉默,他說:
“那之後呢?他怎麼就這【天海城】的太守呢?”
“易準在軍隊中的前途被斷了之後,本來是要回鄉的,但當朝宰相柳封向皇上求情,於是皇上把他拍到了一個小地方做縣令……”郝景山說。
“能從縣令做到全國第二大城市的太守……”吳揚說,“易準真的是能力很高啊……他能力很強……從這座城市的百姓對他的評價就能看出來了。”
“……說回來……”明明說,“‘來看看易準過的好不,應該不是您的第二個理由吧。”
郝景山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個告密者還告訴我們……【天海城】的太守也和【影蛇】有關係!”
“也就是說……易準、【影蛇】、【金玉幫】三者合作?!”明明很詫異,但隨機就反應了過來,“等等……之前不說說了嗎——不能確定那個告密者說的真偽?”
“啊……”郝景山說,“這也是問題……所以我們才會找上【雄獅堂】、找上了吳揚。”
“為什麼啊?”明明問。
吳揚自己回答:“因為我、我的【雄獅堂】和影蛇沒有什麼關係、同時我是最瞭解【天海城】的人之一,【雄獅堂】還是【金玉幫】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明明說。
“差不多……”吳揚說。
“那……現在有什麼進展嗎?”明明問。
搖頭……吳揚和郝景山都搖頭……
“嗯……”明明說,“也就是說……如果能找到【影蛇】的人和【金玉幫】還有官府在一起的證據就好了……”
“這也是我們所頭疼的……”郝景山說,“近幾年,由於朝廷的打壓……影蛇變得越來越謹慎了,朝廷已經十幾個月沒有獲得關於他們的訊息了。”
“除了……這次……”明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