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沉默了很久才說道:“那……現在,你有沒有找到你的正義呢?”
“保護弱者!”明明堅決的說道。
“……和你老師的好像啊,”逍遙說,“是因為那個失蹤事件的緣故嗎?”
明明點頭,並說道:“我只用自己的力量,不借助別人的力量!”
“所以你一直都是一個人戰鬥,但為什麼?”逍遙問。
“因為我不配!”明明說。
逍遙問:“你這是在懲罰自己嗎?”
“算是吧。”明明說,“不……就是懲罰我自己!”
“……這樣不好。”逍遙說。
明明沉默,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就聽到有人說道:
“這樣確實不好!”
十方和清兒就走了出來,走到了逍遙和明明的身邊,而剛才那話,就是清兒說的。
明明道:“你們兩個……”
清兒說:“我們聽到了你們的所有對話。”
十方說道:“抱歉啊,明明。”
“不要再道歉了,”明明說,“以前你們就道過謙了。”
“但還是很對不起你!”清兒說。
明明搖頭,說道:“我們是朋友,現在……更是親人。”
十方和清兒沉默。
逍遙說道:“說實話……我真的看不出十方和清兒是社會高層的人,最起碼從職業就看不出來。”
清兒問:“職業?你知道我和十方都是幹什麼的嗎?”
逍遙道:“你是一個跳舞的藝妓,而十方……是一個算賬的!”
“我不是藝妓!”清兒說,“我是一個職業的舞者!我在天海城各種高階的場合跳舞,我昨晚之所以在【平康樓】跳舞是因為——我每個月的那個時候都在【平康樓】跳舞,雖然我在那裡有一個房間,但其實我真正的家在這,【吳府】。而十方……”
十方自己說:“我確實是一個算賬的,只不過不單單是【平康樓】的算賬先生。我算那一整條街的帳!”
“那一整條街的帳!”逍遙震驚,“那一整條全是賭場和妓院,那得有多少的帳要算啊?!”
十方微笑,“我已經習慣了,”他說,“而且我和清兒一樣,雖然在【平康樓】有房間,但我在【吳府】也有房間!”
清兒說道:“不同的是——我經常住在【吳府】,而十方卻常住在【平康樓】!”
逍遙點頭,並說道:“看來,你們確實是真真正正的社會高層人員。”
此時又有人說道:“風四娘也不只是【平康樓】的主人,她更是那一整條街的主人!是吳揚讓她去管理那裡的。只不過,風四娘對外只以【平康樓】主人的身份自居而已。”
說話者正是高凱峰。
事實上,來的人有三人——高凱峰、郝景山、凡謠。
明明還未說話,高凱峰就說道:“明明你不用說了。”
高凱峰又對逍遙大笑道:“逍遙小弟厲害啊,明明對我們都沒有敞開心扉,卻對你這個認識不到三天的朋友大說特說心裡話!”
逍遙說道:“沒什麼……我覺得現在您應該多和明明說說話。”
“嗯。”高凱峰點頭。
他對明明說道:“明明,你之所以不願意擔當臨時首領的位置是因為有心結,心裡憋著很多話想要發洩。但現在你的心裡話都已經說出來了,還有心結未解。”
“高叔……”明明說,“我的心結……解不開的。”
“能解開!”高凱峰說。
明明在聽。
高凱峰說:“三個月前的【天海城】人口失蹤事件,官府或許是故意的糊弄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