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魂將寶貝徒弟和自己的對話告訴了她。
“原來如此……”紅血薇說,“不過你不要怪莫問啊,他不會多說什麼,我、君蘭、安鳳儀也不會都說什麼的。”
“為什麼?”
“因為我們答應過她的父母,不多說話。”紅血薇說,“而且……我們就算不答應,也會不多說話的。”
“為什麼?”
“因為——霖鈴是我們的孩子啊!”
月夜魂沉默,久久的沉默,說:“至於嗎?我就是好奇而已。我不問了,行了吧。”
“當然!”紅血薇說,“我現在要去這些東西送到廚房去,你……到逍遙的房間去吧,那些有用沒用的規則和一定要聽的經驗還沒有說完,不是嗎?”
月夜魂聳肩。
七)
小山坡,寧靜而和諧。這正是相戀的情侶願意來野炊的地方。這裡也確實有一對情侶,他們永遠的在這裡相依,遠眺著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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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鈴跪在兩座緊緊相依的墳墓前。她必須跪著,因為這是她父母的墳墓——莫成忌和蘇柔夫婦的墳墓。
“爸爸、媽媽,我來看你們了。”
霖鈴的身後是莫問,他說:“莫小弟,蘇小妹,我來看你們了。”
這個稱呼並沒有什麼錯——莫問的年紀確實比莫成忌蘇柔夫婦大的多。
“爸爸、媽媽,對不起。”霖鈴低頭說,“我要違背您們的意思,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了!對不起!但是孩兒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我是為了我的愛情,請你們原諒和理解!”
莫問在其身後,微笑道:“你們的孩子長大了呢,我們已經管不了了。”
“莫問爸爸,請您不要這麼說,”霖鈴回頭抱怨道。
“好好好。”
霖鈴又看向自己的父母,“爸爸、媽媽。”她說,“孩兒很長時間都不能來看你們了,請你們原諒,下一次我來看你們的時候……一定是在男朋友的陪伴下來的!請你們期待吧!還有請您們祝福我!”
隨後,霖鈴在莫問的幫助下將墓四周的雜草都除盡。他們兩個沒有帶貢品——這是莫成忌蘇柔夫婦死之前說的,他們死後不要給他們帶什麼貢品,要帶的話,就帶一些美麗的花和美味的酒就好了。
霖鈴將美麗的花兒擺滿了墳墓。
莫問說:“霖鈴,你先回去吧,讓我和你父母單獨喝會兒酒,聊一會兒。”
霖鈴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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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鈴一直在山下等待,過來很久很久,莫問才出現,此時的他臉有些紅,步伐有些凌亂,眼睛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