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鈴眨眼睛,不停的眨眼睛。
“別眨了,”白君蘭說,“你……以後……以後就知道了。”
霖鈴突然說:“君蘭阿姨,你的愛情是什麼樣的啊?”
“失敗的唄……”白君蘭的眼睛看向綠色和藍色的交縫處,“否則……男人為什麼沒有陪在我身邊啊?”
“……對不起,君蘭阿姨?”
“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啊?”
“因為我讓你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
白君蘭笑笑,只是笑笑,然後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心裡舒服多了。”
“哪……我們走吧。”
“嗯。”霖鈴說,“去哪啊?”
“廚房!”
霖鈴笑了,白君蘭也笑了。
五)
廚房。
安鳳儀在切菜,在心不在焉。
她和白君蘭來到廚房之後,白君蘭突然說:“我去找霖鈴,讓她過來幫忙,順便幫她疏導疏導心理。”
“我去吧。”安鳳儀說。
“不用,也不能。”白君蘭說,“你有過愛情嗎?如果霖鈴突然的問起你的愛情怎麼辦?”
安鳳儀沉默。她沒有過愛情,她活了無說個歲月,連她自己都記不得自己活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曾沒有情感,像是一個機器一般的活了很久。
白君蘭不再說什麼,然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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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鳳儀開始準備——
她在切菜,但是心不在焉,說到愛情,她不知為何——難以平靜下來,突然,從手指尖傳來了疼痛感——手指頭被切到了。
此時白君蘭領著霖鈴進來了,她轉身,將被切到的手指頭放入口中。
霖鈴見狀,急忙走到其身邊,“鳳儀媽媽,你切到手指頭了!”
安鳳儀微微一笑,然後把手指頭抽出了,說:“沒事了。”是一點事都沒有,手指頭上的傷口消失了,唯一說明她被切到過的是還殘留在唇邊的一絲絲血液和菜板與菜刀上的血滴。
她用抹布將菜板和菜刀上的血滴擦去,然後讓霖鈴幫白君蘭去。
霖鈴照做,而白君蘭在心中暗想——她不會是被我的話刺激了吧……
六)
紅血薇端著一大碗的鮮湯還有米飯來到了逍遙的面前。
逍遙坐起來,嚥下一口口水,說:“好香啊!”
紅血薇笑嘻嘻的說:“小饞貓!餓了吧!”
“嗯!”逍遙說。一上午的練習劍氣,加上自己運氣鎮壓爆發的寒氣,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最重要的一點——月夜魂講述的那些規格和經驗無聊的要死,血薇啊還會是不是的插嘴,抒發自己的情歌,訴說自己的經驗,而自己必須要聽下去,不想聽也得聽,不聽地話,以後進入了江湖,就很有可能會因為規則和經驗而喪命呢!這實在是太耗費體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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