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菠蘿被洗了,它還沒夾著...”
一邊說著一邊委屈地看著外面晾衣杆上的小菠蘿,耳朵被夾子死死地夾著。
“它說它很痛。”
季俢珩看了過去,碰巧對上傅衍的視線,院子裡一個可憐的玩偶被活生生地掛在那曬了大半天了。
它曬在外面有多久,顧洛就哭了多久。
好傢伙,這傅衍能坐視不理?
傅衍能怎麼辦,天大地大顧洛的身體最大,這個丫頭的身體已經不能夠隨便作踐了。
“好疼它很疼。”
這明明就是一個玩偶,能夠有什麼疼痛。
對於顧洛來說,小菠蘿不是一個玩偶,是非常重要的夥伴,也是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
有時候季俢珩不在身邊的時候,小菠蘿就是身邊最親密的夥伴。
“你們還不拿下來!”
遠處的傭人面面相覷地看著傅衍,不得到指令她們可沒有膽子上前。
顧洛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被高高掛起的小菠蘿,早已忘記要出去與楊初韻見面的事。
頭髮也被她抓的亂七八糟像個瘋婆子一樣。
傅衍點了點頭,不等傭人動手,顧洛就以光速衝了出去抱下了小菠蘿。
哭的更是大聲無助,像沒了媽的孩子一樣。
這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曬了許久,小菠蘿身上有半乾了。
由著她哭了一會兒。
哭的是那般撕心裂肺手足無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顧洛不停地對著小菠蘿道歉,“我不該帶你來的,我沒有保護好你。”
“你是不是很疼啊在裡面。”
嗅了嗅小菠蘿身上的味道,已被那洗衣液的味道所取代。
這不再是她曾經的那個小菠蘿了,這讓顧洛更加崩潰。
“沒關係沒關係,小菠蘿還是原來的小菠蘿。”
季俢珩在來之前就有所準備,從身後拿出一件衣服重新給小菠蘿換上。
這是從前為了顧洛的睡眠,季俢珩特地找人調了好幾種香塗抹在衣服上給小菠蘿穿上。
這種香能夠使人情緒鎮定少夢。
只有季俢珩可以去觸碰她的小菠蘿,除此之外誰都不行。
“洛洛,小菠蘿說它難受。”
明明小菠蘿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玩偶,可是在顧洛這它就是自己的知音,會同自己一道交談。
在外人看來,顧洛這樣的行為就是有妄想症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