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傅衍的氣場就足以讓人害怕了,誰還敢沒事犯錯找罪受。
“爺,不敢。”這次傅衍是真的發大火了。
這麼多年他們做錯事傅衍都沒怎麼重罰過。
說到底這麼多年了,傅衍也習慣了鍾秦和甄率。
“爺,我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甄率誠懇地開口說道。
傅衍對他和鍾秦來說都有救命之恩,將他們放在身邊培養他們。
傅衍就是他們的再生父母,“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只做我該做的。”
越矩的事他斷斷不會做,“能讓夫人和爺開心就是我最大的任務。”
甄率還是清醒的,傅衍盯著他半晌,“照顧好她。”
終究還是沒追究,馬上鍾秦就又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嬉皮笑臉卡著。
“出去,工作做完了?”
鍾秦和甄率一對比,雖然鍾秦嬉皮笑臉一些,但是怎麼都是做自己特助多年的人。
用起來還是他順手與自己合拍一些。
甄率還是和傅衍報告關於顧洛的一舉一動,“她手上的疤是怎麼回事?”
甄率頓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左手上的!”
這個甄率也就不知道了,但是一看可以知道那個位置除了自己乾的不會有別人了。
傅衍雙手交叉放在鼻子下方思考著,“你在她身邊順便看看能不能探出三年前的事。”
要想解開和顧洛之間的僵局,就必須知道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唯一能知道的只有季修珩說的自己接了她電話去赴約。
可是他壓根就沒有收到過什麼電話的。
七月底,傅宅內。
今天是顧洛的生日,幾個平時關係好的親朋好友都來了。
車子即將到達目的地,顧洛和傅衍坐在最後一排。
兩個人之間的位置像隔著一條河一樣。
“洛洛,快到了。”看到路口的標誌,傅衍提醒著旁邊的小人。
“嗯。”顧洛的鼻腔哼了一聲不願意多搭理傅衍。
“等會兒別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