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一句話讓高母最後的一點繼續生活的念頭也沒有了。
當第一次看到顧洛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抑鬱氣氛，以及她縮在陽臺上的兩眼無神。
“她或許就是上天派來給我彌補的機會吧。”
嘴中喃喃自語著，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山上，傅衍趕到的時候顧洛已經昏睡了過去。
“怎麼回事？”
“夫人早上還好好的，回到房間沒多久就聽到了裡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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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裡面傳來顧洛撕心裂肺地哭喊聲，甄率看著情況不對一腳踢開了門。
顧洛手中緊緊握著玻璃碎片，蹲在洗手池下。
“是我沒有看好夫人。”
傅衍沒有說話，直接走進房內，顧洛的手已經讓醫生處理過。
小人緊皺著眉頭不安地躺在那，還是照著上次季俢珩教的方法抽走一個不用的枕頭放在顧洛的懷裡。
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這樣傷害自己...你就不疼？”
“你不疼...我疼。”他現在都沒有勇氣觸碰顧洛的手，每看一眼心就痛一分。
顧洛醒來的時候手中火辣辣的疼痛，身邊還多站了三個下人。
“洛小姐醒了，需要什麼嘛？”
傅衍對她的看管又嚴了，這會是二十四小時都讓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她了。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我食言了。”
明明知道答應過季俢珩不會在這樣，可是當看到鏡中脆弱蒼白空洞的眼神，腦海中不快樂的記憶噴湧而出。
心疼地摸著自己的臉，嘴唇毫無血色，一瞬間開始迷茫自己生存下來的意義，未來的希望又在哪。
“滾出去。”
顧洛無力地說著，想要撐著身子下床，手掌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一個踉蹌。
邊上眼快的扶住了她，等到她穩住之後又識相地鬆開了手。
“滾啊！”
顧洛的脾氣倔的很，有什麼摔什麼，，傅衍適時地進來抓住她亂揮的雙手，邊上的三個傭人也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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