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給你們講的那第二點,就是因那孩子而提,他的妻子到了法院後,她思考了半天后決定把哈爾斯告上法庭。只是,他們最終沒有離成,哈爾斯那孩子在法庭上懺悔了自己的錯誤說不會再犯,他的妻子就原諒了他。”
葉清說到這輕嘆了口氣,那傻閨女可真的是傻,竟然還選擇了留在哈爾斯身邊。
那脫離的機會就在眼前,怎麼就傻傻的相信了那孩子的話。
全都是因為那句寧毀一座橋不毀一樁婚的話,還有那傻姑娘的堅持吧。
“兩孩子和好之後,哈爾斯確實也沒再像以前那樣混蛋,於是老頭子我就去到別的地方待了大概一年多的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巧的,在老頭子我回到鎮子的那一晚,在路經酒吧要回家的時候……”
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輕搖了下頭。
“老頭子我又碰到了那孩子,他正在動手毆打他的妻子,從旁人的話中我才瞭解到那孩子的劣根性有多麼的嚴重。在老頭子我離開的那一年多時間裡,那孩子還是有暴虐的行為,而這一次是因為那孩子兩三天醉酒在街,所以她來尋他帶那孩子回家。
誰成想,話語剛一說出口,哈爾斯那孩子就動起手來。在毆打間,邊上的外來騎士看著邊上的人都沒勸阻,他看不下去了,就好心上前勸阻,可是那孩子呢,卻又與騎士產生了衝突,兩人隨即廝打起來。”
“……”
聽到老爺子講的,眾人都緊皺著眉頭。
這哈爾斯這不止是劣根性,肯定還心裡有毛病還變態。
而且當地的那些人也很是過分,竟然還沒有一人上前制止,還是外來人看不慣才阻攔下來。
那些人是怎麼能做到袖手旁觀的呢?
葉清看著幾人皺著的眉頭,心中很是明白這些孩子在想什麼,他沒有立馬做出解釋,只是慢悠悠的繼續講道:
“在騎士與哈爾斯廝打起來後,邊上的人才將兩人攔住,那個騎士從旁人口中知道哈爾斯是畫家後,就說十分的鄙夷哈爾斯是個孱弱只會打老婆的可憐蟲,根本就不配走藝術之路。”
他當時是站在街邊看著哈爾斯那孩子捱打的。
對於那騎士的嘲諷他也覺得挺是正確,但奈何哈爾斯那孩子確實在畫畫上很是有天賦。
“後來呢?”
“哈爾斯那孩子一聽立馬就掏出了他的手包,掏出裡邊的畫畫工具,立馬就開始作畫,將那騎士在嘲諷時的表情完美的再次展現在畫上,騎士也被哈爾斯的畫技所折服。”
“那哈爾斯的妻子呢?就那樣不管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眉頭又加深了緊鎖。
好傢伙,就因為一幅畫就忘記了自己走上前的原因了?
就因為畫的像,就瞬間轉投到哈爾斯的一隊了?
那個可憐的女人呢?她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那些人都沒有幫助她?
“哈爾斯那孩子畫人物肖像的畫技太精湛了,而且在那時候藝術家的地位比常人的地位要高,所以即使哈爾斯在生活上有再不對的地方,人們還是會幫著藝術家講話,所以那個騎士最後還跟那孩子推杯換盞也正是這個原因。”
葉清這時才給幾人做出解釋,隨機又接道:
“至於那孩子的妻子,他們兩在第二天就去了法院離了婚。”
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哈爾斯那孩子,藝術天賦那麼高,怎麼就是個心裡有病的貨呢。
若那孩子沒有做出那種虐打的事情,他恐怕還會幫著那孩子改善生活,不會那麼太窮苦。
但看到這行為,他幫個屁呀幫,窮死那孩子算了,讓他一人過生活去。
“……”
眾人聞言皆是無語至極。
就因為是藝術家,所以就對那種暴虐的事情視若無睹?
那時候那海外的人也未免太對人不對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