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不少世界名曲的一些片段都在電影中出現過,若是全靠音樂師自己創作配樂,誰能有那麼大的產出量啊。”
聽到兩人的話,一興笑了笑。
這兩人不僅單純,還有些天真。
若是影視劇裡的配樂都全靠音樂師創作,那音樂師恐怕就是音樂界最牛逼的人物了。
他說完後,視線轉向老爺子:
“雖說這《流浪者之歌》裡的演奏技巧沒有《卡門》裡的技巧效果絢爛,但曲中的演奏技巧與旋律完美的將吉普賽的特點展現給了大眾。”
葉清聽後點點頭,將曲中要傳達出來的背景講給幾人:
“沒錯,撒拉撒帝那孩子創作這首曲子,就是想將吉普賽的居無定所,世世代代過著清苦生活以及在飽受歧視下,將那些吉普賽人依舊保持樂觀開朗全都在曲中表現出來,想讓人們看到這個可憐的群體,不要再以兇殘的方式對待那個民族。”
這首曲子就是撒拉撒帝那孩子在看到那些吉普賽人的生活後,專門為吉爾賽的孩子們創作的。
那孩子想透過曲子來讓人們看見這個群體,想讓人們不要再去區別對待那個群體。
“吉普賽人?”
張紫楓聽到爺爺說的名字,眼中一亮後一臉興奮的看著老爺子:
“爺爺,您說的是不是那個占卜特別靈的民族?”
據說這個民族是特別神秘的民族。
提起吉普賽人,更要說的是塔羅牌就是他們發明的。
“他們的占卜術是挺靈的。”
葉清點點頭。
他腦海中回想了一下關於那個種族的事。
那個種族距離現在好像有上千年曆史了吧。
而且那個種族的占卜術好像還是他教的。
記得當初他想教他們華夏的占卜勘星方式,那孩子們都覺得甚是困難。
所以最後他就用了他們熟悉的海外人或事來定下了占卜方式,他將那些製成了七十八張卡牌,將第一個跟他學習卡牌的孩子名定為了卡牌的名。
“您見過吉普賽人,那您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個國家嗎?”
“這個,爺爺我也不太清楚,那時候他們在被領地的人屢次驅逐後,就漸漸的習慣了流浪的生活。海外的每一處都曾有他們的腳步,他們最後到了哪裡,選擇在哪定下,爺爺也不知道。”
“好吧,我以為能有幸看到那個神秘的種族。”
張紫楓心中不禁的有一點點的失望。
她對這個充滿神秘的民族很是有探索的心思。
只可惜爺爺也不知道神秘的他們在哪裡。
“他們遷徙是很隨性的,就算定好了要去的地方,中途都有可能改掉。老頭子我最後一次知道他們去到的地方是在何蘭,還是透過哈爾斯那孩子畫下了一位吉普賽的女孩肖像的畫作才知道的。”
“吉普賽女郎?”
一旁的何炯三人早在老爺子講述的時候,就停止了他們的聊天,只不過一聽老爺子說的吉普賽女孩肖像畫時,他的腦海中瞬間蹦出一幅畫的名字,也順嘴說道。
葉清聞言雙眼半眯著回憶了一下。“好像不是這個名字,老頭子我記得那孩子把這幅畫作叫嚮往。”
他記得那孩子在跟他說起這個民族的時候,那孩子說那個民族的人雖說生活流離,但他們將這流離稱之為自由。
“嚮往?”
“為什麼會叫嚮往?”
“哈爾斯那孩子說他從他們的身上感受到了輕鬆與樂觀,他嚮往他們那種即使四處流浪卻心有太陽的狀態。”
“這種生活狀態確實挺令人嚮往,就與我們錄製這嚮往的綜藝節目一樣,人們都心向寧靜卻不得不在喧囂奔走。”
黃雷聽到老爺子的話,點點頭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