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偶像的歌詞上有一點感覺上的欠缺而已,不是什麼大毛病。”
葉清看著一興臉上緊張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
這孩子也太在乎唱自己崇拜的偶像了。
瞧瞧,他就說了但是兩個字而已,這孩子立馬就屏住了呼吸,生怕他這但是後接著什麼太過的話語。
他臉上淡淡的笑了一下後,端起杯子輕抿一口,腦海中想起了蕭邦,放下杯子的同時口中輕述道:
“蕭邦那孩子的夜曲雖說是鋼琴曲,但他的曲中含藏著他一生的經歷,藏著他每段經歷中的感情與情緒。”
葉清說著眼瞳微沉又抬起,彷彿那一抹沉意從未出現過:
“這夜曲是蕭邦那孩子自己創新的一種鋼琴獨奏體裁,他的曲子中具有沖淡平和、寂靜幽瀾的特點,輕緩中透著那麼一點點的沉思。曲中更是帶有他這一生經歷的意境,只要聽懂了那孩子的夜曲,你也就聽懂了那孩子的一生。”
“他的一生是怎樣的啊?”彭鈺暢好奇的接問道,“您與他又是怎麼相識的啊?”
“老頭子我與他是在一場慈善音樂會上相識,只不過我識的他,他不知我。畢竟那孩子當時是唯一一個未滿十歲就有上臺表演資格的孩子。也正是因為他的音樂天賦,他躋身融入貴族沙龍。”
“還未滿十歲?”
聽到老爺子的話,眾人都不禁的瞪大了雙眼。
雖說他們沒有接觸過國外什麼貴族不貴族的沙龍。
可這光聽著就知道那音樂會是多麼的高奢,若是蕭邦的音樂天賦不高,恐怕連長場子都進不去。
不滿十歲就能在慈善音樂會上表演,還因為表演躋身貴族,可見蕭邦的音樂天賦有多麼的驚為天人。
“是的,未滿十歲,那孩子的音樂天賦是在場所有人士都沒想到的。尤其是他表演了名曲家的曲子後,表演了自己創作的曲子,更是引得不少人讚歎。”
葉清說完,又接道:
“在那場慈善音樂會後被不少在場的鋼琴家看上收為弟子,在那孩子十九歲的時候就開始在海外四處巡演。後來,他的故鄉爆發了起義,與家人失散的他獨自移居到了浪漫之都。”
“那您跟他是在浪漫之都又相逢了?”
“是的,在一場音樂會上再次見到了他。長大後的蕭邦比小時候的彈奏更加的有技巧,只不過他的音樂中深藏著他的思念。”
葉清想到那天在觀眾席上聽到蕭邦那孩子的彈奏,心中對那孩子心疼了幾分。
被迫獨自一人定居在浪漫之都,家人的音訊全無,就像海浪上飄著的一隻孤帆,那樣的孤獨。
所以他專門在那孩子的家附近買下了一套房子,偶爾與那孩子攀談攀談,聽聽他的彈奏,或者將他認識的那些音樂家的樂稿與事蹟講給那孩子。
他希望這孩子能在音樂上散發光芒,畢竟那孩子是難得的音樂天才。
“老爺子,我記得蕭邦的一些資料中說他只活到三十九歲後就因病去世了,他只談戀愛一生未婚,是這樣的嗎?”
何炯一邊聽著老爺子的講述,一邊在腦海中想著關於蕭邦的資料。
用現在的話來說,一切不結婚的戀愛都是在耍流氓。
以前也聽老爺子說過一些有名的人是渣男,那這蕭邦只談戀愛不結婚,是不是也是渣男中的一員啊?
“這話應該要換個說法,只談了戀愛,沒能結婚。”
“???”
“那他既然談了戀愛,為什麼不能結婚啊?”
葉清喝著茶聽著孩子們的問題,看著他們眼中的好奇,就將杯子離開嘴唇。
“這要從他愛上的那個女人說起。”
那個女人算的上是那孩子的救贖與黑暗中的光。
只可惜那兩孩子沒能有以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