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在何炯口吐芬芳的時候,就端起杯子喝茶等著孩子吐槽完再講。
但沒成想,下一秒這些孩子竟然都撿模撿樣了。
驚的他茶杯裡的水都往外灑了些許。
不過他能理解他們這樣的表現。
畢竟這樣的氣憤與心疼在那時,他又何嘗不是沒有呢。
但國外的那個時代除了皇家外就是資本家族為大。
他在知道那孩子所遭受的事情時,那孩子已經只能是沙啞的說話,而他的好友也知道那孩子的事情是由何人所為,卻也沒能做出懲治。
畢竟哪怕是皇家劇院的主管也有一些勢力,但誰會為了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孩子而去跟資本家族發生衝突。
“發洩完了,就坐回來繼續聽吧。”
葉清將杯子放在一旁,把手上的茶水甩落,就給幾人講道:
“撕聰說的沒錯,在絕對的資本家族面前,安途生那孩子怎麼可能有能力去反抗,就連老頭子我的那位主管好友,他也做不到去幫那孩子討回什麼公道,在這件事情上,我的那位主管好友心中對那孩子有不小內疚的。”
“他就只能從其他方面來彌補那孩子,幫助那孩子另尋他路生活,歌唱家的想法是破滅了,那還可以當舞蹈家。安途生那孩子的心裡終究是成熟的,他沒有多鬧接受了這樣的安排。可是這學舞蹈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每天的學習後,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寫作。”
“那是什麼讓他最後選擇了寫作,沒有成為舞蹈家呢?”
“難不成又是因為那些人?”
“要是這樣一直不放過,那些人也太可恨了。”
“老頭子我那時候就已經認識了那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不會發生。”
葉清搖了搖頭。
其實那些事情不是不會發生,而是那些對那孩子造成傷害的孩子們都是自顧不暇,哪有時間再與安途生那孩子有牽扯。
在他從好友那裡聽說了安途生的事情後,就對那些孩子使了點小手段。
讓那些孩子在睡夢中體驗一下安途生那孩子受到的冷漠對待。
本來就是一群被寵壞的孩子,當這被欺凌的物件換成是自己時,第一天或許還能不當回事,但每天都是同一種夢境,他們哪個不會去思考思考。
“之所以最後選擇了寫作,沒去當什麼舞蹈家是因為老頭子我,那孩子的天賦根本就不在唱歌跳舞上,只有寫作才是最適合他的。”
“因為您?”
“您是因為看了他寫的東西嗎?”
“嗯,因為當時的遇見老頭子我就關注了他一些,而且在那作客,老頭子我時不時就能碰見他。”
葉清點點頭回應後又接道:
“知道他寫作是在一天下午,劇院的孩子們休息,別人都在一起玩,而他卻不見身影,我跟好友在路過一個空教室的時候見著他在寫東西,就上前看了看。”
“他寫的什麼啊?”
眾人都有些好奇。
他們都好奇這安途生到底寫了些什麼,能讓老爺子絕對安途生有寫作天賦。
畢竟老爺子的文化底蘊可是非常的深厚。
一個孩子寫出來的東西能得到老爺子的認可,那不是一般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