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聽到黃雷的話,就微微的蹙了蹙眉頭,滿眼的嫌棄。
“你剔牙就剔牙,還整的個文藝的不得了,還什麼最遙遠的距離。”
這大雷剔個牙整的這麼文藝範,還將泰格爾那孩子的詩用在剔牙上,可真是不倫不類的。
“你這是被傻小子傳染了吧,他是不會用詞,你是不會用詩,泰格爾那孩子的詩竟然還用在剔牙上。”
“我用的是改編後的詩句,不是泰格爾的。”
黃雷一看老爺子滿臉的嫌棄頓時就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他曾經好歹也算是個文藝青年,怎麼可能將泰格爾的詩句用在剔牙上呢。
用的改編的俗句啊。
“改編後的?”
“是啊,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我愛你,而是牙齒中塞了東西,舌頭知道在哪裡,可我的手卻不知道在哪。”
“……”
一聽這改編的後的詩句,葉清臉上的嫌棄之意更甚了。
這啥玩意兒不倫不類的東西。
他還是第一次聽這種改變,他終於知道現在的文學為什麼不如以前了。
如此不倫不類的隨意亂編,哪還有文學的韻味,有誰能喜歡這種。
“文學不是讓人來進行這樣的胡編,即使編也不能編的如此低俗。簡直就是侮辱了文學兩字。”
“老爺子,這也不是我編的啊,我自身就是個喜愛文學的人,怎麼會用低俗來破壞文學的美感。”
黃雷頓感委屈。
他只是偶爾間看到這改編後的詩句,覺得挺有意思就記了下來。
哪成想老爺子竟會用低俗、侮辱兩詞來批判。
葉清瞥了眼黃雷的委屈,就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老頭子我又沒批判你,只是說這種對文學的不尊重行為,還是不要有了。文學傳遞的是美感、精神與態度,它不是用來調侃破壞的。尤其是那些為一代文學做了貢獻的孩子,要懂得尊重他們的文學。”
這大雷一把老臉上顯露著孩童的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怎麼欺負人了呢。
他又沒有批判什麼,只是提醒了一下,至於這般表現嗎?
“是的,我知道了。”黃雷忙不迭的點點頭。
“來,張嘴,老頭子我給你看看被戳了的地方,你們這些孩子,記得牙齒中有異物了,改用牙線不要用硬物去弄。”
“啊……”
“舌苔有點幹,舌苔略厚還有些發黃,牙齦出血處,牙周有明顯的發紅,除了出血的原因外,大雷你有點上火。”
葉清一看觀察著黃雷的口腔,一邊敘述。
怪不得剔牙的時候會出血。
這牙齦都有點發炎了,只要稍微用硬物一紮,咋可能不痛不出血。
“行了閉上吧,不過大雷啊,你這天天的水喝的不少,咋還上火了?這飲茶也能消火的啊。”
“這茶不是還有興奮中樞,消除疲勞的效果嘛,我怕喝多了晚上睡不著。”
黃雷說話間抬手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道:
“您剛給我茶的那段時間,我是天天都恨不得泡茶喝,但晚上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有些睡不著了,但沒有茶光白水也不好喝,所以我喝水就喝的有些少了,但每天都會泡些枸杞喝一喝。”
他為了晚上能睡著,這段時間的茶水都只是極少的淺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