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那洋人被看熱鬧的人押進了房間裡,眾人也發現了房間裡只有那洋人的生活痕跡,而那個護士卻不見人。”
“但不是聽見了那護士的聲音嗎?不見人聲音又是哪來的?”
“那護士說的話是提前用錄音機錄好的,而至於那些特殊的聲音,其實是那洋人跟院長的聲音。”
葉清給何炯做出回答後,繼續講:
“那洋人看事情不妙,就讓他們把院長找來,這一聽便能肯定院長有問題,檢視了房間的一些東西后,就說這人不是普通人,還是報警為好,其他人聞言都同意,繼賢剛好就藉著這個機會,通知了他的上級,將他們那夥人一同抓捕。”
“因為那洋人竊取了不少情報,繼賢的上級因為此事還升了職。在這件事情之後不久我就離開了,也是最後在杭城遇見了宗啟,聽他說起他父親,繼賢那孩子他立下了不少功勞,卻沒有得到相對的待遇上報後,最後被開除了職位,當時也因為發展的原因,就背上了標籤。”
講到這裡,葉清嘆了口氣。
唉,做出的沒有得到相應的。
任誰也不會樂意。
但沒有想到那孩子幫著他的上級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竟然都沒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段歲月啊……
唉……
“您別嘆氣,那不是您的原因。”
“是啊,您不是經常說有些事情都是註定的,再說了您最後不是還幫助了他們建立了公司嗎?”
“當你看見曾經的舊人之子生活落魄,自然會想著幫襯一把。”
葉清說話間端起茶杯輕飲一口,撥出胸口濁氣。
那宗家祖上是他的徒弟,後來又與宗家後人多次遇見。
他怎會不幫呢。
只要這宗家後人沒有幹出令他失望的事情,他在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都會施以援手。
“關於那宗啟父子,也沒什麼好講的,就是因為遇見了,老頭子我看他們生活不好,就幫了一把而已,至於公司的發展什麼的,老頭子我並沒有參與。”
“就這?”
王撕聰聽到葉清一句話的概括,就感覺自己被騙了。
說好的聽完整的呢,怎麼淨哄他。
“你想聽什麼?”
葉清看到王撕聰的失望,就狐疑的看著對方。
這失望是什麼意思?
他自認為講的這故事不錯了啊。
老是講那些孩子創業,他都講累了。
偶爾換換口味,聽聽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