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老頭子去蹭飯的時候,只見那孩子心事重重,老頭子我看出來他應該是工作上出現了問題。”
葉清講著就收起了笑容,眉眼微微的眯了起來。
他還記得那天去蹭飯,那孩子往常都是對著他很是無奈的看一眼,可是那天那孩子卻把他當透明人,還一臉心思沉重的樣子切菜。
結果切著切著還把自己的手給切了。
當時他還調笑著說他可不想吃肉,可那孩子依舊是不搭理他,將手指清洗了後,就坐下身嘆氣不止,連飯都不做了。
這一看,他便知道工作上出現的問題還不小。
“老頭子我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就套話似的想將他愁思不解的工作內容給套出來。但沒想那孩子還算是機警,只是間接的詢問我,該怎麼找一個一直藏身卻不出現的人。”
“一直藏身不出現?”
“是什麼人啊?”
“根據他的話,老頭子我猜出來,應該是有個外國的情報調查員潛入了,那人恰好出現在了他的工作範圍,於是上級在把任務交給了他,可那孩子調查了一段時間都沒有頭緒。”
“國外的情報調查員?”
“若是這人不揪出來,那就一直都潛藏著一份危險,他們會偷竊我們的機密轉交給他的上級,為了不引起戰爭,所以那孩子才會那樣滿心思的想著調查方向。”
葉清點點頭的接著講:
“那孩子講完後,我就猜到了他的工作內容,我就也沒有直接點明,只是隱隱的給他提了幾點。雖說講完後,他的眼中對看老頭子我有所懷疑,但也許是長期跟他的接觸,他知道老頭子我是可信之人,便相信了我,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了我。”
繼賢那孩子其實一直對他的身份都有所懷疑,但在知道他有著常人沒有的能耐後,這才慢慢的對他卸下了防備。
在說起那個調查員時,這就代表了那孩子心中對他是百分百的相信了。
“可是他都調查了那麼長時間,即使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您,您能找出那個人嗎?”
“這就是動腦子的時候,只要人在國內,人還在那片區域總會有藏身的地方。他一直找不到,就說明國內有人幫助那個人藏身,能將一個外國人藏住,國內的那個人肯定也有著不一般的身份。”
“您這話的意思是,他們那邊有內應?”
“不一定身份不一般,就是一定是他們那邊的人有問題。”
葉清聞言,笑著搖了搖頭的接道:
“那個人最後消失的地點,恰巧是人流量最多的衚衕與醫院。那孩子本就是醫院的人,一直臥底在醫院裡,他自己沒有在醫院發現什麼端倪,也沒聽說有什麼異常情況,所以就把調查方向定在了外邊衚衕裡的住宅。”
他當時在聽到那孩子的調查方向後,就很是無語。
一個外國人在衚衕裡藏著,是根本不可能藏的住的。
衚衕裡鄰里鄰居的誰不知道誰家是什麼情況。
而且外國人在生活上還是比較挑剔的,試問一個生活挑剔的人藏在百姓家裡,那家的生活能負擔的起那樣的消費嗎。
所以衚衕是可以先作為調查方向。
但沒有找到人後,那就要將主要的調查點放在那個人流量比衚衕還要大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