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帶著怒意的說完,又接著說道:
“當時正處於戰爭時期,老頭子我準備將那公司也發展成聯絡通訊點的時候,才知道那兩狗東西做的好事。一邊是戰亂一邊是我的公司,我就將事情推至到戰爭快結束時才做解決。”
他與那兩人是有特殊的聯絡方式,正在大範圍建立聯絡站的時候,他就想著可以利用利用他的啤酒廠。
誰料聯絡之後卻一直久久不見回信。
最後還是聽清島來的小兵講那啤酒廠是寇國人的了。
但大局為重,他的公司他可以最後收回,所以就沒有立即處理。
只是看到戰爭快要結束的時候,他才去到清島收回廠子,並將廠子交給了清島政府。然後他就前往了那兩狗東西的國家。
賣掉他的東西,就是背叛了他。
雖說結果都是死,但他沒讓他們死個痛快。
而是讓他們全身被處於麻痺狀態,然後他將他們扔到野狗堆中。
他讓他們清清楚楚的看到對方的痛苦,痛的叫喊聲都發不出來,在無比懺悔與懊悔中死去。
在兩人斷氣後,他們的骨頭依舊被那些野狗啃食著。
敢覬覦他的東西,敢當那狼心狗肺的東西,那就讓他們兩好好享受那種“快樂”。
生前受盡痛苦,死後無屍無骨。
“您最後怎麼解決的?”
王撕聰詢問的同時,提起酒壺給葉清的杯中滿上。
這戰爭快結束了去解決?
那公司應該還是老爺子的啊,可為什麼那清島啤酒的公司會變成當地的政府部門來做管理?
而且那清島啤酒公司是國有企業啊。
老頭既然為了賺錢,為什麼又要交給國家呢?
“我們打的他們招架不住,他們商議簽訂投降宣佈停戰的時候,老頭子我就去了趟清島,將當時還留在廠子裡的寇國人攆走後,廠子就交給了當地政府打理,我就去國外收拾那兩狗東西去了。”
“他們可是寇國人,您只是將他們攆走了?”
一聽老爺子說將人攆走,王撕聰胸口憋著一口悶氣。
那些寇國人那麼早的就買下啤酒廠,肯定早期就已經知道了會有戰爭,這才專門在清島駐紮下來,用廠子當做掩護,提早查探了兵防部署。
說不定那廠子的寇國人與打進來的軍隊就是裡應外合。
這老頭為什麼不深究,為什麼只是將人攆走了。
“你這孩子沒有出生在戰爭年代,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