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就給你們講講。”
葉清點點頭,將手中杯子裡的茶下一口推到黃雷手邊,在腦海中回憶了片刻後就講道。
“那應該是在一百九十六前吧,我去了輪蹲,你們應該知道那時候國外對於膚色啊,還有地域的人群都帶有什麼歧視,尤其是女性接受教育的程度除了宮廷人外,其他女性都可以算的上是沒有什麼文化。當時布魯扼姆他是一位法律從事者,所以在他辦理的眾多官司中,他認為女性都該平等接受高等教育,而不是隻依附丈夫生活。”
其實那時候他在聽了他們的言論後,並沒有直接加入到布魯扼姆的佇列中。
雖說他也覺得女孩子也要多接受一些教育。
但他不瞭解那國外如何,實行起來是怎樣的。
所以他先旁聽了幾次布魯扼姆經手的那些案件。
不得不說。
國外與華夏比,好的一點是,國外的女人可以找律師援助,可在國內卻是不行,那些女的只能自己選擇承受。
在看過幾次後,他也覺得是有必要讓女性接受高等教育,便同意加入他們的創校之路。
他們邀請他的目的,無非是因為他們的種族不同,種族更加體現了那個學校的接納性。
而他之所以同意參加他們的佇列。
不過他也是想透過這個學校來看看女性參與教育的比例。
若是國外的女性們,她們內心都有渴望,那他在回到國內後,也會在國內提議成立女子學堂。
讓他們國家的女子們也能夠直起腰來,不用像舊時那樣的不明世事。
“在瞭解後,我就同意了加入他們,我們一同創造了一間沒有種族界限,沒有任何階層限制,還能提供女性高等教育的學校。”
“老爺子說的沒錯,國外的其他學校裡興許還有對血脈的歧視,就像咱們古時候的學堂一樣,有些權勢富貴人家天生的就看不起平民,看不起外來人員,但在那所學校是不允許有的。”
王撕聰看到葉清講完後就端起杯子喝水,就接過話給幾人解釋那間輪蹲大學的具體情況:
“輪蹲大學容納了多種族、各階層的人,所有人之間的相處都是平等的,哪怕後邊經歷了戰爭,但它的宗旨一直延續不曾改變。但是啊,甭看學校裡都是友好相處,但出了學校,就是另一種相處。”
輪蹲學院的無種族宗旨是好的。
可是都避免不了人骨子裡的優越性,還有自身體內對國的熱血性。
學校裡的他們都極為友好,但在校外遇上誰沒有與他族人有過沖撞。
“宗旨只是宗旨,它做不了管束。這一點在創立時,我就已經想到了。”
葉清聽到撕聰的話,微微搖了搖頭的說道。
他在這世間數萬年接觸最多的就是人。
人性,人的天性與他出生時接觸的環境就註定他們的思想不可能被改變。
面子與骨子裡的思想永遠一致的人,這世上少有。
對於那所學校,那時的他就只當那間學校是一種實驗而已。
至於教育,還有學院中的其它事情他都沒有參與太多。
因為他那時候就推算出那個地方會有戰爭。
在戰爭到來之前,那裡除了他是華夏人外,就不會有其他華夏人。
所以他才欣然的與他們開辦了學校。
反正後來的事情也都與他沒有多大關係。
畢竟世間該有的變化,他不能多有阻攔。
“您在學校裡擔任的哪個院系的老師啊?您講的那些知識能有學生聽懂嗎?”
彭鈺暢聽完老爺子的講述後,問出自己的不解。
他現在是學乖了。
再不會像以前那樣在老爺子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