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情詩,老頭子曾經有遇見一個詩人,提起那傢伙我就想揍他一頓。”
說真的,活了這麼久,對於那些文人他還沒罵過誰,這個寫情詩的倒是讓他有點火氣。
什麼狗屁有才華,有才華也不能沒人品啊。
要不是手無縛力是書生,他很想把那人好好收拾一頓,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詩人怎麼會有讓您想揍人的想法?”
“這還是您第一次說想揍誰呢,這人是誰啊?”
“他是做了什麼事?”
一聽葉清竟然衝動揍人的時候,幾人滿臉的八卦。
要知道老爺子給他們的感覺一直都是雲淡風輕的。
現在竟然有個詩人能讓老爺子有動手的想法,這詩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說起這傢伙,就要提一提他賢惠的妻子了。那姑娘真的是嫁錯了人,遇上那麼一個多情的種。記得那時姑娘學業都還沒完成就因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給了那個滿腹才情的男人,但卻沒想到那男人並不愛她。”
葉清說到這裡,眼中更是蘊含著怒氣,的說道:
“可氣的是那姑娘都懷孕了,那男的還是一副嫌棄,甚至提出離婚,當時我在這姑娘的兄長家做客,看到那封求助之信的時候就讓那姑娘的兄長將人接回,你們說一個好好的姑娘被那狗屁傷的身心俱疲,這不是再糟蹋人嘛。”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那時候若他在那姑娘身邊,他定將讓那狗屁小子好好收拾一頓。
可惜那個姑娘太過心善。
一年後那姑娘才想通,與那狗屁離了婚。
“那他們就沒有離婚嗎?”
“離了,也是在陪同那姑娘去國外的時候,我見到了那個所謂的才子,那狗東西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沒離婚就跟另一個女孩在一起,兩人濃情蜜意的,當時我就帶著姑娘上前開口罵了他。”
“罵的好,這種人就該被罵。”
“要是我就衝上去揍了,這男人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一興和彭彭兩人聞言眼中也帶著怒氣。
老爺子光是罵有點輕了,這種人就該被好好收拾一頓,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真的是太氣人了!
“那個姑娘明知道不會幸福,是為什麼不早早的離婚,還要生下孩子呢?”
張紫楓也很生氣。
但她不明白既然一開始就不幸福,為什麼還要為對方傳宗接代,早早離了才是最好的方式啊。
“在那個年代大家還是遵從著舊社會的習俗,日子不好過也會咬著牙堅持下去。”
黃雷嘆出一口氣之後,搖著頭給紫楓解釋。
那時候的女孩哪有現在的如此大膽,她們的委屈大多數都是自己躲著偷偷嚥下。
“大雷說的不錯,那時候對姑娘還是有些殘酷的。我至今記得最諷刺的話就是他們離婚的時候,那個負責辦理的人還給她說他們的離婚是國史上第一樁西式文明離婚案。”
葉清說完,將杯子端起來喝下一口酒。
他記得那姑娘在離開辦理離婚的地方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那時候他心中也不是滋味兒,先不說他她家的生意有他參與,就單說這姑娘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就沒想饒過那個狗屁。
他讓那兩人有情卻不能有結果。
那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凡人使用了術法。
也就當給姑娘出出氣。
“國史上第一樁西式文明離婚案?您說的該不會是徐知摩吧?”
黃雷聞言,正準備湊近嘴唇的酒當即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