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節奏和旋律越來越抓耳,越來越吸引人。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
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楊多多的眼皮一下子跳了起來。
rap,又是rap!
但這一回,和《雙截棍》裡的說唱的那種感覺又完全不一樣了!
楊多多說不上這種感覺來,這完全是不同的風格,而現在這個風格,更讓他喜歡。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歌曲在繼續,歌曲背後那歌劇女聲的尖叫也在繼續,還有那魔性的旋律,讓楊多多感覺自己彷彿沉寂在一個講述黑幫教父的電影中。他一瞬間就明白了——那個希爾科的英雄,一定是一方老大,行走在黑暗之中。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ahyayacheckitcheckitahya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酷!
好聽!
吊炸天!
楊多多除了這些已經想不其他詞來描述他現在的心情了。他只覺牛逼,路安簡直已經把這首歌玩出花來了。
在如今的樂壇裡,他還沒有見有人像這樣子寫過歌,如此充滿黑暗氣質,又如此獨一無二,就好像《東風破》和《雙截棍》出來時一樣,讓人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