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寧眨眨眼睛,很是無語的給了墨知謹一個白眼。
雖然墨知謹沒有明說,但是慕以寧心裡確實很明白墨知謹話裡的意思,只是不願意和墨知謹繼續深究下去。
因為不管怎麼樣,說得多錯得多的人是自己,要是到時候墨知謹因此對自己做什麼,自己可真的反抗不了。
慕以寧也體諒墨知謹,知道墨知謹會這麼和自己說話,也是太生氣了的緣故。
現在能讓墨知謹這麼生氣的人,除了刑墨以外,再沒有別的人了。
所以這個刑墨到底又做了什麼,居然會讓墨知謹如此生氣,對著自己也發火,慕以寧真的是特別好奇。
墨知謹看著那火燒的差不多了,這才看嚮慕以寧道:“我不是故意要那麼和你說話的,只是我實在是太生氣了,沒有辦法才會和你這麼說話的。”
“你是我的妻子,我們現在還是合法的,可是刑墨那人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居然明知道這一切,卻還是敢送來一枚戒指向你求婚。”
“我剛才看過了,那戒指跟你手指的尺寸一模一樣,還有一封露骨肉麻的信,我看了實在是忍不住發火,沒辦法才會對你這麼說話的。”
慕以寧點點頭應了一聲,很通情達理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會無緣無敵的這麼和我說話,所以我肯定不會生你的氣,但你以後別這樣了好不好?”
“你都不知道,我每一次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特別的心疼你,什麼都憋在心裡面,自己一個人受那麼多的委屈,還不讓我知道。”
墨知謹唇角微微上揚,面帶微笑的看著慕以寧,沉聲說道:“你能理解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對我的理解,謝謝你對我的好。”
“行了,那些東西也燒的差不多了,晚飯也吃的差不多了,咱們先進去吃晚飯吧,反正現在他現在也已經離開了,以後他不可能出現在咱們面前了。”
既然刑墨已經離開了,墨知謹就絕對不可能會讓他回來的,別說是a市了,就算是這個國家都不可能。
慕以寧當然不知道墨知謹心裡怎麼想的,但是慕以寧知道,像刑墨那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再有機會出現在自己眼前的。
也是,像刑墨那樣的人,墨知謹能忍住不對他下狠手,也是因為念著墨斯凌虧欠了刑墨,刑墨也是個可憐人,所以才會對他一忍再忍。
但是墨知謹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若是刑墨太過分的話,他也不會再念及刑墨可憐了,直接讓刑墨涼涼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他要是真的想要刑墨的命,刑墨是不可能有機會活著的。
可就是念及刑墨和自己一樣,是個沒有父親,且父親還不顧自己死活的可憐孩子,所以墨知謹才會一直放過刑墨。
雖然對刑墨有諸多容忍,可並不代表刑墨做什麼他都可以原諒,都可以看在刑墨可憐的份兒上,當最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然後小懲大誡。
慕以寧看向一旁的小樊,無奈的嘆息道:“
都生活在同一座城市裡,我擔心有人要是知道了小樊的身世,到時候出去亂說話,讓有心之人利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