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矇矇亮,傑森亨特已經拿著一個手提包,站在旅館的門口。
而他面前,正站著為他送行的人,克雷米勒和達烏布庫威斯基。
傑森亨特先是將一幅紅色的鼠形剪紙遞給達烏布庫威斯,嘴裡說道。
“布庫威斯基先生,這是我小小的心意,來自東方的神奇剪紙,它能提醒你,畸形人這類怪異的接近!”
達烏布庫威斯基聞言,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他輕輕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的接過剪紙,生怕動作過於粗魯將其撕毀。
“真的太感謝你了,亨特先生。你救了我們不說,還將獎金分給我們。現在,你又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我們。我,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個經歷過生死的男人,終於有些忍不住,感動得快要哭出來。
傑森亨特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沉默不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克雷米勒不時地將目光瞟向身後的房間,見裡面始終沒有動靜,嘴裡猶自抱怨道。
“這個惠特妮怎麼回事?亨特都要走了,都不起來送送他。”
傑森亨特聽到他的話,臉上表情一僵,有些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克雷,算了吧!或許,惠特妮太累了,就等她休息吧。反正要不了多久,我們又會在新奧爾良見面。”
克雷米勒聞言,覺得他說的也對,就點著頭說道。
“亨特,我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你自己一路小心。”
說完,克雷米勒又上下打量一番,嘴裡小聲地補充了一句。
“估計也沒什麼人會打你的主意。”
傑森亨特聞言,心裡一堵,掛在嘴邊的祝福也收了回去。
“放心吧,我會安全到家的!”
說完,他便提起袋子向外走去。
一輛看著有些老舊地商務車已經等在路邊。
傑森亨特一個跨步走進車內,坐了下來。
隨著他的動作,這輛車居然向下猛地一沉。
司機有些心驚膽戰地說道。
“這位先生,請你動作輕點,我怕你把車給拆了!”
傑森亨特摸著後腦勺傻笑道。
“我下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