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的傭人急急忙忙的敲門報告,他們可知道厲承爵跟她父母的感情不好,每次來這裡都會吵架,甚至是摔東西。
說真的,要不是他們沒資格說,他們都想說兩位老人呆在自己家不好嗎?非要來這裡跟兒子吵架,每次都是被氣個半死。
這不,傭人剛說完,厲家父母就進來了,不過他們的臉色不怎麼好,顯然是有備而來。
厲承爵把臥室的門關好之後,不帶一絲波瀾的看著自己的父母。
“關門做什麼?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厲母本就是接收到報告,說厲承爵帶了一個女人回家,而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得了傳染病。
說著就想著開門進去看看是哪個狐媚子將她兒子迷成這樣,明知道現在一旦得了這種病就意味著等死。
她才動一下,厲承爵就移了一下身子,顯然他不想讓人進去。
“承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快點把裡面的人送走,那可是傳染病啊,要死人的,我就你一個兒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我怎麼辦?”
厲承爵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不置一詞。
“你要是不讓開,明天我就把你的權力架空!明天你就去相看陳家的千金,公司需要大筆資金的輸入,陳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厲父本來不想說話讓他老婆處理就行,誰知道這個兒子長大了翅膀硬了,怎麼說都不聽。
厲承爵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反倒說:“我管理公司這麼多年你覺得你的勢力還有多少?”早在他接手公司的第二年就逐步把他父親的權力架空,換了一大批他的人,現在的厲氏早就是他的天下。
而且,公司那幫老古董是些識時務的,早在他為公司賺了是以前的幾倍的錢之後全都向著他這邊。
底氣足了自然就有膽量反抗。
還以為他是當年那個什麼都要聽他們的人?
“你什麼意思?”厲父感覺情況不對,他這兩三年不怎麼管公司的事務,一有空就跟外面的女友還有孩子到處玩,倒是不怎麼了解情況。
但是以他對這個兒子的瞭解,這很有可能是真的,臉色難看的走到一邊聯絡自己的心腹。
厲承爵冷笑,早晚死在女人堆裡。
“承爵,你剛剛怎麼能這麼跟你爸說話?待會兒跟你爸道個歉。”厲母是個典型的以夫為天的女人,什麼都聽老公的,哪怕是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小三小四還是當作不知道,在他回來的時候當他的解語花。
她在心裡解釋為,她要為自己的兒子做打算,厲氏只能由她兒子繼承,至於外面的賤種,想都別想。
厲承爵要跟不想理這個母親,懦弱但是又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也就敢在他面前橫。
“沒事你們就離開我家,有時也別來找我,至於道歉那想都不要想。”
厲承爵從小就是被送往國外,美名其曰出去鍛鍊能力,所以他自小就沒有感受到親情的感覺。
他回來之後也一直被約束著,直到他掌管公司他的性子才算是真正的顯現出來。
厲母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兒子的眼神之後被嚇得連話都說不了。
張著嘴,想說話但又說不了。
厲父接完電話回來,本就難看的臉色現在都跟黑色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