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一笑百媚生”對應的是“i as oney never had nobody.”
最後一個則是“越城嶺。”
蘇槿月看著卡片上的資訊,心裡有了一些猜測,“卡片上的數字應該就是密碼了。”
“《肆韻》是我曾設計的一個系列,裡面的四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個密碼,至於‘幽蘭生前庭,含薰待清風。清風脫然至,見別蕭艾中。’我若是沒有記錯,這個應該是出自陶淵明的《飲酒·幽蘭生前庭》,陶淵明,號五柳先生,那麼這個四應該是第五個密碼。”
“那要是這麼說,這個《九珠簾幕》是我之前演的一部電視劇,裡面的九就是一個密碼嘍?”
蘇白夢感覺這個密碼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蘇槿月當然也感覺到了,她也不糾正蘇白夢的想法,有的人啊,只有將事實擺在她面前,她才肯承認自己的不足。
蘇槿月不再看這個線索,她知道現在就算她想看,蘇白夢也不會給她看的,沒錯,就在蘇槿月說完《肆韻》這個線索後,蘇白夢就直接將《九珠簾幕》這張卡片拿了起來。
蘇槿月對那個線索隱約有些印象,她記憶中這個卡片對應的紙條上寫著的似乎是一個謎底,不過看著蘇白夢想要靠她自己的架勢,蘇槿月也不著急,將視線轉到其他幾張卡片上。
首先,“回眸一笑百媚生”中的“一”引起了蘇槿月的注意,但是蘇槿月認為這個線索不會這麼簡單,因為前面兩個線索都是用書名號括起來的,而且本來那兩個也是名字,可是這個線索卻是一句古詩,但是蘇槿月卻又聯想不到其他數字。
蘇槿月暫時將疑問放下,把表示順序的句子翻譯了一下:我以前很孤獨,從來沒有人陪伴。
蘇槿月在心中反覆默讀了幾遍,突然明白,這個密碼是第二位,因為以前沒有人陪很孤獨,那麼現在應該是不一樣了,也就是有人陪了,換句話說就是兩個人了,自然就是第二位了。
蘇白夢總是在觀察著蘇槿月,然後她發現蘇槿月看的方向換了,順著蘇槿月的方向看去,蘇槿月又看下一個線索了,蘇白夢更著急了,可是她感覺自己的知識儲備已經用盡了,但她還是想不出來這個數字九到底對應著第幾個位置。
“這個你解出來了?”蘇白夢指著蘇槿月剛解的線索問道。
“順序知道了,密碼不知道。”
蘇白夢一聽,不行,她要看看,“那你把這個解一下,我看看那個。”
說著,蘇白夢就將手裡的紙條遞給了蘇槿月,然後拿起了“回眸一笑百媚生”這張卡片。
剛拿起來,蘇白夢就笑了,“這個多簡單啊,不就是一嗎,有什麼難的?”
“不會這麼簡單的。”
“怎麼不會,前兩個不都是這樣的嘛。”
“它們之間是有區別的。”
“誒呀,你趕快看其他的吧,糾結這個幹什麼。”
喜歡恰好你來剛好我在請大家收藏:()恰好你來剛好我在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