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梓習,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想著早些來的,可是你也應該知道,現在不一樣了,出門前總要多囑咐囑咐,不然壞了你的大事我不就罪過了。”
沒錯,新娘不是別人,就是錢梓習。
本來以錢家的地位,根本不會與赫連家結成親家,更何況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錢梓習都不是很出眾,這也是為什麼蘇槿月和東方離煜在看到請柬以後會感到驚訝和奇怪。
“理解理解,再說,這不是你的慣例嘛,哪次不是壓軸出場,豔壓群芳的。”也不知是因為嫁給了赫連家族有了底氣,還是對蘇白夢的所作所為徹底忍不了了,錢梓習的這番話看似很平常的在聊天,實則明嘲暗諷的很。
蘇白夢臉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僵住了,不過也確實,這蘇白夢平時耍點小聰明也就罷了,今天再怎麼說也是她“閨密”的主場,還是這般喧賓奪主,錢梓習自然不會客氣。
不單單是錢梓習,在她們周圍的一眾名媛對於蘇白夢落得這般處境也都抱著看好戲的心理。誰讓在以往的宴會上,都是男人居多,這也導致每次蘇白夢的出場總會成為大眾的焦點,對於這種伎倆,作為同性的她們當然不服。
這次宴會可不一樣了,在場的都是女性,蘇白夢的做法不僅不會引來好感,反而給自己樹了不少敵。
蘇槿月就這麼坐在角落裡,拿起面前的紅酒輕抿了一口,默默地看著。
“哪有這樣,梓習真是愛開玩笑,對了,蘭兒呢,她還沒來嗎?”蘇白夢快速地轉移著話題。
“她?她說今晚實在有急事,走不開,今晚就不來了。”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這可是你僅剩的一次以單身身份參加的宴會了。”
“還好啦,我們之間哪還在乎這個。”
“說的也是,有什麼小點心不,我這都餓了。”
“有,特意準備了你愛吃的,我帶你去拿。”
“果然梓習最好了。”
兩人一來一回的,彷彿剛才相對的不是她們一樣。一眾名媛似乎早已習慣這種相處模式,各自吹起了彩虹屁,倒是蘇槿月看得意猶未盡的,她之前從未參加過這樣的宴會,這次來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在沒有人注意到的地方,蘇槿月抬手將頭髮別到了耳後,手指順勢敲打了幾下耳飾。緊接著,就看到了蘇槿月起身離開了座位。
“有什麼發現嗎?”
“嗯,今晚的宴會是個幌子,赫連家的人在二樓把手著,廚房裡也都是他們的人,他們似乎想透過這次宴會對這些名媛下手,但是原因我一時沒有找到。”
“你繼續盯著,有情況隨時向我彙報。”
“是。”
蘇槿月目送著女人離開,然後轉頭回到了宴會上。
“槿月,你剛才去哪裡了,怎麼沒有看到你。”
蘇槿月剛坐下,蘇白夢就找了過來。
“我剛才在那邊坐著來著,被裝飾物擋住了吧。”
“是嗎,那應該是我沒注意吧。”
蘇槿月一想就知道蘇白夢是在說謊,以蘇白夢的個性,怎麼可能關注她在哪裡,有這時間,不如去各處炫耀一下自己的裝扮了。
蘇白夢確實如蘇槿月所料,她剛才只是在四處打量時看到了蘇槿月,於是想過來炫耀一番罷了。
蘇白夢看著蘇槿月對自己愛搭不理,一直輕抿著紅酒的樣子,突然心生一計。
“我看槿月你很喜歡喝紅酒呢,正好,你等我一下,給你嚐個不一樣的。”說完,就見蘇白夢去一個服務員那裡對著他說些什麼,然後那個服務員就驚訝地看了一眼蘇白夢緊接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