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了東方離煜聲音裡的焦急,蘇槿月下床開了門。
“你還好嗎?難受嗎?身體怎麼樣?頭疼嗎?”其實東方離煜更想問蘇槿月的是害怕嗎,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這麼問了,蘇槿月既不會告訴他實話,同時也會加強對他的戒備,於是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很好,不難受,頭也不疼。”蘇槿月知道此時最好的選擇是離開,可是一想到回去後只有她自己,外面的天一時半會兒又不會改變,她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
“那就好,不過既然你已經清醒了,不如將今晚的事和我詳細說一下?這樣也好方便我後續的處理。”
蘇槿月不會去問東方離煜為什麼不去警局瞭解,東方離煜也不會直白提出要陪著蘇槿月,兩人彼此懂得,就夠了。
和之前那次停電時一樣,東方離煜在沙發上,蘇槿月在床上,蘇槿月講著晚上的事,東方離煜就聽著。也許是越害怕就越恐懼,越不害怕反而越放鬆的緣故,蘇槿月說著說著,外面的一切似乎都變得沒那麼強烈了。
東方離煜能感覺出蘇槿月的放鬆,加之聽著外面已經有所減弱的聲響,對蘇槿月說到,“行,我大致清楚了,你不必擔心,不會有什麼的。”
“嗯,我知道了。”
“時間已經很晚了,趕快睡覺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好。”
就在東方離煜要出去時,蘇槿月叫住了他。
“東方離煜!謝謝你。”謝謝你那麼晚特意去了警局,謝謝你選擇回來後陪我醉酒,也謝謝你找藉口陪我度過這難熬的夜晚。
蘇槿月沒有多說,但東方離煜都明白。
回到了客廳,東方離煜看著桌上面的紙開始分析。
只見紙的上面寫著“七月十二”、“密閉”、“黑暗”、“大雨”幾個詞。
原來在東方離煜將“醉酒”的蘇槿月送進房間後,他就拿出紙筆進行了記錄,因為他發現蘇槿月今天的恐懼似乎和那幽閉恐懼症有些像,好像都是特定條件下才發生的。
畢竟,再怎麼說,他和她也相處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裡,陰天下雨的時候不是沒有過,也沒有發現蘇槿月有什麼異常,反倒是這次是第一次,不過聯想到這個特殊的日子,東方離煜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因為蘇槿月提到了七月十二日是她母親蘇殊的忌日,證明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可是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從那個蘇遠昊一家人口中知道的,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她記得那天,確切的說是她經歷過那天。
於是他緊接著透過技術查詢了一下每年七月十二日的天氣,果不其然,有好幾年的這天是陰雨天,甚至還有大暴雨的時候,東方離煜有了頭緒。
從房間裡出來後,東方離煜繼續分析,很快他將一切串聯在了一起。
離風說就蘇槿月患有的幽閉恐懼症,應該是在童年時期經歷過一場極大的噩夢,發生在一個封閉房間裡,或者說藏在了一個黑暗封閉的地方,時間應該是晚上,其中涉及到的人一定是關係極其親密的人,而且最終的結果一定是特別悲慘,以至於在心裡留下了深刻的痕跡,甚至到現在還在受其影響。
所以應該是蘇殊死的時候是風雨交加的晚上,而蘇槿月因為被蘇殊藏了起來才倖免於難。不過也因為這樣,蘇槿月在面對類似情景時才會感到恐懼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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