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的唇瓣嚐到那鹹淡的時候抬起了頭顱,一雙大手毫不憐惜的掐著女人的頸項,如果他稍稍以用力這個女人去見閻王了“你也真夠賤的?陸景生那般對你,你還為他生兒育女,不如跟了我如何?”
小女人只能用雙手拍打著男人健碩的手臂“放手,放手”她快不能呼吸了!
淚,無聲的在黑衣裡滑落打落在了男人的手心中,寶寶,她的寶寶,她不知道自己剛剛劇烈的反抗有沒有傷到肚子裡的寶寶。
男人湊近了自己的俊顏,當顧念昔的眸子在黑夜裡,觸及到男人深邃陰鷙的雙眸是,女人的心狠狠的撞擊了下。
男人冰冷的唇瓣在女人鎖骨將流連忘返,漸漸的來到女人的唇瓣處,撕扯著女人嬌嫩的雙唇“陸景生的女人,味道倒還不錯!怪不得他為了你連江山都不要,你說要是我讓人強姦了你,陸景生會不會瘋?”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她不要他親,他的吻讓她噁心,噁心到吐。
她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沾染另一個人的氣息,別說是陸景生了,就算是她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倏然,顧念昔加重了力道,用牙齒死死的要走男人的舌頭。
猩紅的血液從男人的口腔灌入女人的口腔“唔”男人吃痛的放開了身下的女人,舉止輕蔑的間嘴角處的血絲拭去。
“你敢咬我?”
“啪”的一聲,男人一巴掌就捆到了顧念昔的臉頰上“婊子,你竟敢咬我,信不信我讓人弄死你?”
男人因為吃疼一下子鬆了手,顧念昔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得到解脫的顧念昔急忙的將自己的身體從男人身下移開,手漸漸的摸到了一塊硬物,那是一塊生鏽的鐵皮。
像是握住救命草一樣,顧念昔死死的將那東西拽在手心處,現在的她像是個受到驚嚇的小豹子一樣,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陸景生,聽到了嗎?我在搞你的女人,聽到了嗎?”男人突然拿出手機在一旁講著,這時顧念昔才看清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通話狀態。
“如果想要她活命,就乖乖聽我話,不然可是一屍三命?”說完,王峰就像個瘋子一樣狂笑著離開了。
不知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要有多大的仇恨?才會恨之入骨不惜性命要斗的個你死我活。
這一夜顧念昔渾身發抖,她不確定那個男人會不會中途折回來,所以她只能握住鐵皮,整個神經都崩的直直的。
她不敢睡,一點都不敢!
第二天凌晨8點多的時候,門又被開啟了,顧念昔蜷縮在角落裡整整一夜,當外面刺眼的光亮打落在顧念昔的雙目中時,她恍惚了好久才終於聚焦到一點看清了前來的兩個人。
那個女人就是上次在醫院裡她遇到的那個!另一個人就是昨晚上打他的那個男人。
顧念昔看著前來的兩個人大吼道“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綁來,你們這群瘋子,瘋子”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人,做事小心翼翼的,並且她的圈子也不大,認識的人也不多。
女人微微勾起嘴角,親啟冰冷的薄唇“我是誰?那就要問問你那好哥哥和你那好父親了?我告訴你,我叫王易玲,王雷是我的父親,這下你該認識了吧?”
王易玲走過去拍著顧念昔慘白的臉說道“自己的女兒和兒子亂倫,陸一鳴也真夠明智的啊!你們陸家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們害臊?”
“你別過來”顧念昔將身子往後退去,小腿慢慢的捲曲到小腹處,這樣可以避免動作過激,怕肚子裡的寶寶傷到,小女人也不敢輕率的就輕舉妄動,她不敢肯定,眼前這一男一女會不會傷害她?會不會把她肚子裡的孩子打掉?
“冤有頭債有主,人在做天在看,我隱忍了這麼多年,現在是陸家得到報應的時候”
“我哥不欠他們什麼,我爸也不欠你們,是王雷自作孽不可活,你們這些人都沒有資格來責備誰?”
“啪”的一聲又是一巴掌“沒有資格?那陸景生就有資格將我父親送進監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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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昔捂住臉頰,她的臉紅腫的不成樣子,整個人也狼狽不堪。
王易玲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陸景生會玩,我就不會玩了嗎?他不讓我們王家好過日子,我也不會讓你們陸家好過”
眼前全是血色一片,顧念昔根本就無法思考“你們到底想怎樣?你們這樣也會坐牢的?”
“我不怕坐牢,我就是要讓陸家生不如死,讓陸景生生不如死,他讓我們王家傾家蕩產,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王峰轉過邪戾的俊顏,陰鷙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一雙大手握的嘎吱嘎吱響。
王易玲也俯首在顧念昔耳邊說道“顧念昔,你想看看你那不可一世的哥哥現在在做什麼嗎?結果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顧念昔不可思議的望著頭頂處的兩人,一雙淚眼中全是不解。
王峰將顧念昔拉扯到了庫房外的大廳,拿過沙發處的遙控器將大螢幕開啟。
顧念昔被迫的站在王峰身旁,電視中的吵鬧聲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顧念昔將自己的目光從王峰那張狂的俊顏轉到了大螢幕間。
當小女人的目光觸及到銀幕上那日思夜想的人時,一顆心狂亂的跳動著,那個身影那般的熟悉,只是現在他的身邊有了一個她。
熒幕上的男子身穿白色燕尾服,英俊非凡,裝飾奢華的大禮堂上擺滿了百合花,悠揚的樂曲在耳邊響起,男人的左手腕腕上牽引著一名女子正往神父的方向走去,教堂中耶穌的雕像上正泛著金黃的光亮。
“陸景生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