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昔抽噎了下小瑤鼻,一雙櫻唇緊緊的抿著,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陸景生向後退了一步給她留出了空間。
她從他身上退了下來,委屈至極的擦著面頰上的淚水,擦乾後才敢抬頭看著他。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陸景生蓄著一頭短髮,去參加宴會時,打了摩絲的關係,被梳理的整整齊齊,因剛剛激烈的動作,有些墨髮散落下來,打落在英挺的眉宇間,性感又不失魅惑“我也疼”
“哥”看著陸景生,顧念昔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
他的西裝不知何時脫得,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面板,好看的唇緊緊抿著,一句話也不吭“顧念昔,那根項鍊是誰送你的?”
顧念昔聽著這話心裡更疼了,他問她幹什麼?就算那根項鍊對自己在重要陸景生又不會把項鍊還給她“你又不還給我”
看著眼前的陸景生,顧念昔委屈的說道“反正那根項鍊比你這根金貴一百倍”她不稀罕他送給她的東西
“我送給你的就那麼沒有價值?”陸景生用手指抬起女人精緻的下巴,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淚水流過的痕跡。
他湊過鼻翼用俊挺的鼻峰摩擦著她的小瑤鼻,像是有情人間的低聲細語,可是他的語氣卻很冷“你有什麼稀奇的我一定要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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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昔抽了抽鼻子,抹乾眼淚轉過臉去,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之間說這樣的話“我又不稀奇你”
顧念昔硬生生的逼回在眼眶打轉的淚,轉身背對著陸景生,她不想看他那張臉,扯下脖子上的項鍊,伸手遞給他“你的項鍊,還給你”
當陸景生聽到這句話後,禁錮在顧念昔肩膀的手,青筋凸爆,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撕的粉碎,眼底急速的簇起兩團火焰,手臂使力直接將她提了起來“顧念昔,你不想要也得要,如果讓我知道你把它弄丟了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他一字一句發狠的說道,他像是個發狂的獵豹“顧念昔,你聽到了?你聽到我說的了嗎?”他強制性的將那根項鍊戴到了顧念昔的脖子上,他手裡拿了個細小的東西,燈光太暗,顧念昔看不清那是什麼。
他不知道陸景生在項鍊上做了什麼手腳,當陸景生將項鍊再次戴到他脖子上後,無論顧念昔如何拉扯都扯不下了。
“我不要你的東西,我只要我那根項鍊,你把那根項鍊還給我,我只要我的那根,嗚嗚!”她倔強的像只小獸,一邊拉扯著脖子上的項鍊一邊哭,將脖子都拉扯處紅印了,可是已經扯不下了“那根項鍊是我的,我要我那根,我不要你的,你的東西我不稀罕,噁心,髒”
陸景生從沒看見過她這樣緊張一樣東西,可是他偏不如她願“顧念昔,我偏不如你的願,這根項鍊你必須戴一輩子,一輩子都取不下來”他氣她這樣在乎一條項鍊,他氣她將自己送給她的項鍊視為垃圾。
顧念昔搖頭,臉頰處的淚水隨著搖頭的動作滑落到陸景生的手臂上“我不要你的東西,我只要我那根,嗚嗚!陸景生,你不要臉,你混蛋,你不得好死”她哭,一個勁的哭,她像是有流不完的眼淚。
她像個小可憐一樣蜷縮在牆壁之間的角落裡,眼淚嘩啦啦的流,陸景生沒理會她,男人轉身走到陽臺上,他的手指間燃起了一簇火苗,銀色的打火機在火苗的映襯下泛著光亮,他嘴裡叼著煙,男人那張清俊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浮現出一絲魅惑。
煙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如此迴圈著一個動作,煩躁的是冷天湛在宴會上說的那席話又迴盪在了腦海裡“陸景生,我們倆很像,早晚都會敗在女人手上”
……
側身,看著依舊蹲在角落裡抽噎的顧念昔,他緩緩的走了過去,他走的從容不迫,皮鞋一聲聲像是穩健而緩慢的踏在人的心尖上,聽到皮鞋聲後顧念昔更加蜷縮起了身子。
她以為他又要過來打她了!
他刀削般挺拔俊逸的影子在月光照耀下一點點的凸顯出來,走的顧念昔面前沒說話,靜默的看了埋著頭、蹲在牆角處的人兒後才幽幽開口“好了,別哭了!我說別哭了”最後一句他加重了語調。
這句話總算是湊效了,顧念昔沒在哭,只是小心翼翼的抽泣著。
陸景生難得的好耐心,將她從地上抱進了寬闊的胸膛口,將顧念昔的腦袋安撫在自己的心臟處“顧念昔,我就那麼不得好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