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懷中的顧念昔也沒在掙扎,一張小臉蒼白的像蠟紙一樣,陸景生的手一觸碰上去男人的心就疼的厲害。
將渾渾噩噩的她抱在自己的胸膛口,手撫摸上少女滑嫩的臉龐,把她散落在鬢角的秀髮一一攏在耳後,才軟軟地開口,似是探問“念昔,還疼不疼?”
沒有得來顧念昔的應答,周圍只有兩人平靜的喘息聲。
陸景生手臂挽住顧念昔的頸子,刀削的側臉擱在少女瑩潤的頸窩處,兩人的身體契合的天衣無縫,好像她就是從他身上剔下來的那根肋骨“對不起,哥來晚了”
男人清澈的眼眸斂下平日的陰鷙,籠罩上了一抹落寞“對不起,對不起”差一點就失去了你。
“大哥哥,大哥哥”顧念昔蒼白的嘴角輕微的吐出了這個字。
聽到顧念昔嘴裡的話後,驀然,陸景生的心一沉,她喊的不是哥,而是大哥哥,以前她從未這樣開口喊過他。
陳醫生看著床鋪上的少女說道“她的症狀包括靜息和胸骨窒悶,現在有時伴有呼吸困難、大汗,這瓶吊瓶輸完後還的輸兩瓶才行”說到這裡時,陳虹的話頓了頓,上一次過來的時候也是顧念昔一身的傷。
上一次聽說是為了一個叫溫暖心的老師打架,那這一次弄的差點丟了性命又是為了什麼?
陳虹給顧念昔掛了一瓶吊水,看著床鋪上的女孩,她也著實心疼了一次,陸家這兩個千金是什麼德行,她當了陸家十幾年的家庭醫生,這幾年都看在了眼底,陸芸希那德行都是被嬌生慣養出來的,可憐顧念昔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顧念昔那樣比陸芸希差了?比樣貌,比成績,比性格品德,哪一樣都比陸芸希優秀,要是生在普通家庭爸爸媽媽放在手心裡疼都來不及,哪裡還會受這樣的罪?
“把她送去學校住宿吧?”陳虹將吊瓶的針頭插到顧念昔手背上的血管,顧念昔的一雙手都是冰冷冷的。
將藥具裝到藥箱後陳虹轉過身,看著眼前偉岸成熟的陸景生說道“反正以後都會嫁出去,也不會長久的住在家裡,讓她先去學校鍛鍊自己的獨立能力”
陸景生站在一旁,看著床鋪上安靜的躺著的顧念昔,男人沒說一句話,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只是聽到陳虹的話後男人深沉的眸子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還好救起來的及時,藥我都配好了,晚上我就留下來,萬一念昔晚上有什麼異常也得有個照應”
陸景生點了點頭“陳姨,你先去隔壁休息,要是念昔半夜有什麼異常我讓王媽叫你!”男人深邃的眸子裡一如往常般深沉。
傭人將陳虹送到其他臥室休息,看著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陸景生深邃的眸子突然間暗淡了下來,男人緩緩的走到床鋪前,伸手,將顧念昔冰冷的雙手緊緊的裹在自己的大掌中輕輕的揉搓著,她的手好冷,那股冷透進了他的心。
注射了藥劑後顧念昔的一張小臉漸漸有了紅潤的血色,沒在像先前那般蒼白的嚇人。
目不轉睛的盯著懷裡的人兒,陸景生的眼中染上了心痛。
夜深後,陸景生便讓王媽先去休息,等她漸漸沉睡過去後陸景生便去浴室打了盆熱水為她擦拭身體,男人的動作很輕柔,生怕驚醒了懷中的小女人。
顧念昔躺在床上,小女人黑髮如瀑的鋪灑在枕間,更加的襯處她如雪的肌膚,雙眸閉著的時候,兩道眼睫毛撲稜稜的就像兩把小刷子一樣,唇瓣上有些泛白,情不自禁的陸景生俯身在你她唇瓣上吻了吻。
沾上了他的氣息後,顧念昔的唇瓣才沒像先前那般乾澀,一整晚上陸景生都守在顧念昔的身體,不停的用熱水反反覆覆的擦拭身體,只為了把她身體裡的寒氣逼出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心中的心疼,唯有此時此刻為她做點什麼,一夜他都未曾閉眼,她做噩夢的時候他就把她摟在懷中輕聲的安撫著,她喊大哥哥時,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回答他在,他在。
她差不多睡了一天一夜,陳醫生和陸景生和王媽也守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等顧念昔情況徹底穩定下來後陳虹才離開的。
初晨的陸家花園中,庭院裡充滿了鳥兒的歌唱聲,房間內飄散著淡淡的薔薇香氣!
陸景生一直守護在顧念昔身邊,他寬厚有些黝黑的大掌將顧念昔的手握在手心裡,她蟄針管的手還有些微微浮腫,陸景生又用熱水把她的手背敷了下。
忙完後又繼續守著,只希望她第一眼看見的是他,陸景生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兒,休息了一天一夜顧念昔的臉上見了點血色,柔嫩的唇瓣也漸漸恢復了原來的粉嫩,黑髮如瀑,清麗無雙的眸子睜開時周圍的一切色彩都比不上她那靈動的眸子。
“念昔,你還要睡多久!”陸景生傾身在顧念昔耳邊輕語道,隨後冰冷微顯顫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醒來,還要睡多久?”他提起頭看向懷中的她,櫻唇不點而朱,散發著誘惑世間男人的水晶光澤,不施脂粉的清麗的容顏天下無雙,陸景生的指腹滑過顧念昔的唇瓣,她說話的樣子,唇瓣兩邊時不時露出的小酒窩,滑如凝脂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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