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璃琢磨了一下,搖頭道:“我也說不好,剛才她進來的時候臉上似是生氣似是笑的,我跟她打招呼都沒聽見,是不是你又惹她生氣了?”
“沒有……吧……”季梧桐不太確定地說道。
“我跟你說哦!女孩子可是很敏感的,有時候你覺得沒有欺負人家,但其實已經做出了讓她不高興的舉動哦!”柳璃一本正經的說道:“昨天晚上我看的那部《死宅房客蠢房東》裡面就是那麼說…..哎!哎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季梧桐這會兒已經走上兩節樓梯了,回過頭衝柳璃瞪著死魚眼說道:“能不能少看點那些亂七八糟的片子,做一個身心健康的年輕人?哎,你也是,我們家鬼也是,辛虧那傢伙沒有看狗血劇的習慣……”
一邊說著,他就這麼晃晃蕩蕩的上樓了,留下柳璃坐在前臺後一臉茫然。
“什麼嘛,定期補充精神食糧有什麼錯啦……”
她嘟囔了一句,打了個哈欠,就這樣枕著胳膊明目張膽地在前臺打起了瞌睡。
……
季梧桐上了二樓,卻看到葉夕已經在白淼淼申請的公共拓展區門口站著了,看樣子似乎還沒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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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慢?”看到季梧桐走了上來,她冷著臉語氣淡淡的問道,聽不出是喜是怒,反正沒有柳璃剛才說的那樣詭異,顯得十分正常。
季梧桐衝她做了個鬼臉:“沒辦法啊,畢竟要下定決心一直跟在某個不是笨就是冷、不是蠢就是狠、不是天然就是腹黑、不是平就是癟的傢伙身邊,總需要給自己多做做思想工作的。”
“有本事你再重複一遍最後一條。”葉夕手一伸,黑黝黝的短鐮已經出現在了她的掌中,她冷笑道:“公共訓練室可就在對面,我可不介意給你加加練。”
季梧桐縮了縮脖子:“當我沒說!”
隨即因為生怕被拖到那個這段時間以來給自己留下無數慘痛教訓的訓練室中,兔子一般的竄了進去。
卻是沒有看到,葉夕在他身後那冰雪消融般的笑容。
而就在這時,一樓某個剛剛進來的人卻是搖了搖頭,揉了揉過度熬夜後有些紅腫的眼睛,一臉無奈地說道:“唉,真是……你們是在幼兒園小班玩過家家嗎?”
季梧桐和葉夕剛剛走進來,就看見白淼淼戴著個黑框眼睛皺著小臉盯著面前碩大的竹簡,愁眉苦臉的唉聲嘆氣。
“呦!丫頭,我們回來了!”季梧桐笑道:“我跟你說啊,這次……”
“賺大了啊……”
同樣的五個字從他和白淼淼的嘴裡異口同聲的說出,只不過前者是興高采烈,後者卻是一臉的憂鬱。
季梧桐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這麼神!我還沒說呢你就猜到我也說啥了?”
“沒說你。”白淼淼嘆了口氣,從對她來說有些偏高的軟墊上跳了下來,聳了聳肩:“雖然不知道你從那哥倆手裡拿到啥好處了,反正我這次算是賺大了。”
“賺大了還愁眉苦臉的?”葉夕走到白淼淼面前看著女孩鼻樑上那有些偏大的眼鏡,問道:“傀儡還會近視呢?”
白淼淼哼了一聲:“才沒有,只不過人家覺得自己的設定有些太小了,帶著眼鏡比較有文藝少女的氣息,能顯得成熟,你這種傢伙才不會明白淑女的想法。”
葉夕無所謂的瞥了她一眼:“無所謂,反正我個子比你高,胸比你大,看起來年齡也比你大,身份證上顯示已成年。”
“唔……你這個女人!”白淼淼咬牙切齒,不過葉夕現在對她來說比較不太好惹,之前還因為傀儡的事情欠下了一個不小的人情,總歸還是沒有發作,只是臭著小臉轉移了話題,衝季梧桐問道:“你拿到啥好處了?”
季梧桐在她旁邊坐下,簡單的把自己和葉夕兩個人去‘稀奇古怪’之後的事兒說了一遍,因為萊斯兄弟並沒有表示這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其中也並沒有什麼隱瞞,包括假死藥的成因以及這兩個人從前被當做獵魔人培養過的事也都告訴了白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