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策跟手下說了什麼,明香沒有聽見,連當時還在院中和劉策等人周旋的劉休,也都沒有聽見,所以傾君問了也是白問,並沒有任何線索。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很奇怪。”
明香總結道。
“不過劉策對你動手是事實,把我氣壞了,也是事實。”傾君冷聲說,“我覺得,我這輩子大概都不想再看見他了。”
明香勸道:“見不到最好,若真見著了,也不用為了我翻臉。”
傾君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點了頭。
她知道明香是為了她好,怕她傷了劉隱的面子,回頭鬧出矛盾。她也相信劉隱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強逼著她低頭,何況這件事劉隱已經擺出了態度。
雖然,或許還有一點點保留,可能已經給了劉策一個機會。
但她的境遇永遠不應該因為劉策而為難一點,至少傾君心裡是這樣認定的。只是面對明香的關心,傾君沒有分辨什麼——堅持應該在心裡。
嘴上說說,不過是一時快活。
“不提他了。”傾君乾脆地揭過話題,“我聽說昨天翼方堂的人來看過了,說是要今天早上等血止住了,看癒合情況,才好有個定論,早上他們可來過了?到底怎麼說?”
“你來得這麼早,他們都還沒來呢。”明香笑道。
傾君一怔。
她來得很早麼?
她身子乏累,一整晚睡得昏沉沉的,起床時天就已經大亮了,劉隱也已經不在府裡、出城去了,居然還說“早”?城門,可是辰時才開,那是——早上七到九點……
加上她是吃了飯才來的。
“現在什麼時辰了?”傾君抬頭問劉休,心說怎麼也得辰末了吧?
劉休嘴唇一抿。
“巳初,約莫剛過了巳初一刻。”
傾君眉間微蹙。
巳初一刻,也就是九點多了,古人奉行“日出而作”,那些翼方堂的不應該沒醒,更不應該現在都還沒來。
“彭芹!”
傾君閉著眼睛喊。
她真是生氣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說好了一早就來看診,翼方堂的人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若說不是無心的,誰信?
“在!”
彭芹高聲應著,然後立即進來。
“把昨兒來這邊給五姑娘看病的那幾個翼方堂大夫都給我叫過來!”傾君一口氣兒說了好長一句,可心裡那口惡氣,卻感覺還沒有出一半。
彭芹一怔,看了明香一眼,然後立即恭敬應道:“是!”
說完就跑出去了。
還沒半盞茶的工夫,傾君覺得多說也就三分鐘的時間,彭芹便回來了,身後跟著一串兒四個翼方堂的人。
四個人齊刷刷跪下。
“屬下等見過王妃!”
說完便要起身。
“諸位來得夠早啊。”傾君皮笑肉不笑地諷刺。
四個人裡有一個傻的,聽見這話就順著接了:“不算早了,已經巳時了。”一邊說還一邊呵呵呵地笑,笑容倒很憨厚,可在此時聽著特別惹人心煩。
傾君嘴角微微彎著,實際卻緊緊咬著牙。
她想罵人。
明香輕咳了一聲,待傾君看向她時,給了傾君一個眼神,示意“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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