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篤定地回答。
即便不能,也要能!!
她把人忽悠過來,不是真的騙來了就完事兒了,而是希望少年可以有一番正經的作為,不用再像之前那樣,整天怨天怨地、胡作非為。
至於少年所擔心的,傾君其實也有些擔心。
劉隱辦事挺不留情面。
但對於一個和自己長得那麼相似的少年,尤其這少年還救了她幾次、幫了她很多很多,傾君總是覺得,自己應該可以說服劉隱吧?
何況她還有一張底牌呢……
手緩緩摸上肚子,傾君抿了抿嘴唇,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少年似乎牙酸,“嘖嘖嘖”了好幾聲,然後用明香方才用過的方法,把落地的匕首輕而易舉地撿了起來。
傾君當時就沉了臉,心裡那叫一個苦。
合著一個一個都會用巧勁兒,就她自己一個是笨蛋吧??
少年顯然還在想著心事,並沒主意到傾君咬牙切齒的懊惱樣,他站在那來回轉動著匕首,目光始終是放空的。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淡淡地笑了。
將匕首隨便丟在桌上,他朝傾君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賣萌似的笑。
傾君正坐在床邊。
方才她心裡想了好多事,比如劉隱什麼時候回來,少年的事她要怎麼開口,自己身邊的人如何清一清,清了之後又去哪裡挑新人來用,以及——
輕露怎麼處置。
傾君思考著,目光恢復清明,朝輕露看了過去。
輕露的臉色有些差,灰白敗相的,看得出來是身上不舒服。
也難怪,傾君想,方才輕露先是兩肩上各中了一劍,然後被明香下重手封住了穴道,這會兒血脈不暢的同時,身上恐怕已經開始麻癢了。
不過能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