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溪乾脆用有些嘶啞的嗓音說:“有話當面說吧,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然後,定定地看著傾君,又問:
“為什麼,你也會在這裡。”
一字一句。
語氣十分冷漠。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譏諷,好像傾君是為了什麼齷齪不堪的目的,才把她囚禁在此。
傾君有些不虞地皺了皺眉。
殷清溪那麼譏笑地看著自己,以及那語氣不善的質問,都令傾君心寒。
傾君忽然不耐煩起來,忍不住打量起殷清溪來,心裡則想:難道她覺得,自己是想要霸佔劉隱,才如此控制她?
“怎麼?不敢說了?”見傾君不答,只盯著自己看,殷清溪變本加厲,又問了一句,隨即冷笑道起來。
傾君眸子一沉。
她突然想讓人把殷清溪丟回慎王府去。
可一想到其實是自己拜託濮陽冥衍,才有了今天這個爛攤子,就只能先忍了一口氣,打算問個明白再說。
濮陽冥衍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顯然是不想清溪知情,恐怕真相很傷人。
傾君心裡一陣厭煩。
“帶她出去。”
她說。
殷清溪於是又不配合,她掙扎著,大聲叫嚷著,瘦得近乎皮包骨的手指死死抓著一切她能抓住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肯出去。
甚至,在吳氏伸手要封住她的穴道,以便讓她“安靜”的時候,殷清溪還撲向了那個有密室的衣櫃——以死相逼。
“管傾君!”殷清溪大喊,有些喪心病狂,“你有膽子把我軟禁起來,為什麼不敢讓我知道真相?!你怕什麼?怕我告訴表哥嗎?”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