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由得嗤笑:“那你說,什麼算是大氣?”
傾君神神秘秘地一笑。
“我們要算計殷氏的江山,你要不要入夥?”
不等少年表態,她便又故意誘惑道:“你不是就喜歡算計人、折磨人麼?這件事不好做,有的是地方讓你發揮。再說了,殷氏那麼多人,你可以想盡辦法折磨他們。”
“我從不浪費毒藥。”
少年冷冷地說。
心裡其實已經有些鬆動了,只是表面,他還是一副冷淡回絕的模樣。
傾君自然不會信他如此流於表面的表演,開玩笑,她之前好歹是話劇演員,紮紮實實的演戲功底,如何會被少年的口不對心糊弄過去?
不過,自己什麼時候說要用毒藥了?
折磨人最好的辦法,是精神折磨好吧?方才只是說說,現在她倒真覺得少年小家子氣了。?於是她深吸一口氣,不厭其煩地繼續勸說:“我說的折磨不是用毒,而是用計。就好像劉隱在戰場上打仗一樣,兵力、陣法固然重要,但算計人心,才是根本。”
少年的眸子明顯亮了。
傾君見狀,腦筋轉得飛快。
她立即想到之前對於少年的一些猜測,趁機加了一把火:“劉隱所用的陣法,根本上來講,也是算計人心呢,要不為什麼說要’知己知彼’呢?”
一番遊說說得煞有介事。
說到最後,連傾君自己都覺得她說的就是真理。
而少年果然動心了。
又猶豫了一會,他很乾脆地說:“我跟你走!”
隨即好像是強調一樣,又說:
“先說清楚,我只是跟著你走,不是以後跟著你打江山去了,你也別想管我太多!”
傾君呵呵一聲冷笑:“我也管不住你吧?”
說完轉身走到出口下方。
她就站在光裡,回過頭,看著還在暗處的少年,輕輕招了招手。
“怎麼還不過來?”
說完歪著頭,就那麼等著他。
少年的心忽然徹底軟了下去。
他發現,自己一直想要的,其實就是這樣。
……
傾君、明香出去之後,少年隨即跟了出來。
濮陽冥衍看了一眼,沒作聲,實際上他已經猜出來傾君是什麼意思了,也看出來少年分明想要跟著她一起走,只是濮陽冥衍沒那麼願意。
不過如今光線大亮,又恰好有機會可以真正盯著少年的臉看幾眼,濮陽冥衍終於意識到一件事——這少年和劉氏兄弟,不是一般的相似。
“他跟我們一起回去。”
見濮陽冥衍一直盯著少年,傾君十分簡短地低聲解釋了一句。
濮陽冥衍點了點頭:“好,我會讓大家注意,不會輕舉妄動的。”說完便叫過樊三,讓他和皮倫一起挨個兒通知,逐一叮囑一遍。
而先前聽了傾君的提醒,他們已經從柳韻那裡問清了路,知道這裡是他們之前落腳之處的反面,是整座山的西北方向,花樹林也在此處偏南的位置,要走回去,按照這隊人如今的情況,至少需要一個半時辰。
“不能再分開行動了。”濮陽冥衍對傾君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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