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問了一句,青君卻故意不答,連斷龍石的事情,她都沒有對眾人明說過。但白煦認為,少年既然知道如何放下斷龍石,很可能也知道那兩條逃生的密道如何開啟。
所以,為何要故意欺騙她呢?
白煦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這裡困了這麼多人,還有重傷的,萬一耽擱了醫治,出了什麼問題,她以後怕是不會跟你如此平和地說話了。”
他看出來了,少年對如今的傾君很是重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白煦願意賭一把少年的態度。
可意料之外的,少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少年陰森森地警告道,“你要嫌舌頭太長,就剪掉一段!”
然後便繼續看傾君到處亂找,嘴角雖然還是上揚,面部表情雖然仍舊柔和,但眼神裡面卻多了不少東西。
那是很複雜的情緒,像是不捨、害怕、心疼、猶豫,最終卻都變成了冷漠和涼薄。
傾君摸了一圈也沒摸出個機關來。
她不禁變得悻悻,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很不痛快地嘟囔著問明香:“是不是不在牆上?或許在地上、棚頂,又或者床底下、櫃子後頭?”
明香搖頭:“我不懂這個。”跟著又說:“少莊主懂一點,上官遲也學過兩年。”
“上官遲?”
傾君不禁朝那個失血過多仍舊昏迷的人看過去。
“他還是跟’你’學的。”明香抿嘴輕笑,故意把“你”字說得重一些,她和傾君知己知彼、沒有隱瞞,傾君倒是很容易就聽懂了。
於是傾君苦笑道:“可惜他暈著呢。”
明香點頭:“是暈著,不過剛少莊主給了烏續丹,估計一會兒就可以醒了。”
傾君捉摸了一下,心說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便贊同地點頭:“行,那等他醒了,讓他指揮,咱們倆繼續找。”
“好。”明香又笑。
“奇怪了。”傾君歪著頭打量明香,“大家都愁著呢,你怎麼還笑個不停了?”
“看見你平安無事,心裡高興。”
明香由衷地說。
方才診脈的時候就發現傾君體內的“歲華晚”之毒已經被解了,明香怎麼會不高興?何況她看見傾君了,看見傾君好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更是高興!
明香如此想著,忍不住又笑了笑。
傾君也抿著嘴唇笑了。
“好吧,算你有道理。”傾君說著,略壓低了聲音,“可你一口一個’少莊主’,是拿了濮陽冥衍什麼好處?還是他做了什麼好事,讓你刮目相看了?”畢竟明香從前可是經常直呼濮陽冥衍其名的。
“這一路多虧有他。”明香說,然後強調了一句,“上山後的這一路,多虧有他。”
傾君眨了眨眼,剛想詢問,就看見濮陽冥衍走了過來。
“沒什麼好說的。”他對明香說,然後意有所指地問傾君,“從前的事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吧?”問完問題,便直視傾君的眼睛。
傾君兩手下意識交疊。
“想不起來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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