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可能,痛的不止她自己。
所以,對於那些未知的話,她怎麼可能就這麼囫圇答允、承諾了呢?
少年的目光有些冷,卻不像是在生氣。
傾君覺得,他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由不得你不答應!”他忽然冷了臉,說完一句,拉著她就走。
柳韻抿著唇角,仍舊一言不發地跟在後頭,她似乎猜到少年在說什麼了,也知道前面要面對的是什麼——
眼前這段路,以往都是由錦歌、殘琴她們守著的,前幾日少年的口信傳回來,讓她們提前打點好一切,迎接他和傾君,如今走到這裡,卻沒看見錦歌的影子。
去馬車那裡接應的人仍舊在。
只能說明,山上沒有出事,而是有更重要的事絆住了錦歌和殘琴,讓她們無法出來相迎,山上的一切都還正常、安全。
而除非是主母親自來了,沒有什麼事,比少年回來更大,更重要。
所以,綾羅在山上。
意識到這一點後,柳韻的眉毛也擰成了一團。
傾君乍一回頭看到,還以為自己眼花,怎麼一個兩個都是死死擰著眉毛的樣子。
又過了兩片不知是什麼樹的樹林後,少年忽然站住腳。
“柳韻。”
他冷冷喚道。
“在!”
“若要你以命護她下山,你可願意?”少年沒有回頭,也沒有任何明確的指代,但在場的三人都清楚,這個“她”,指的是傾君。
“願意。”
“若有人以白煦的性命威脅呢?”少年忽然冷笑了一聲,又問,聲音陰惻惻的,“白煦就在你眼前,刀夾在他的脖子上,若你帶她走,白煦就要死,這樣,你還願意護著她麼?”
柳韻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