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就殺光了所有人。
西、北兩個方向的官兵卻眼瞅著就要跑遠。
就在傾君想要往西邊追的時候,幾道破風聲響起。
赫然是柳韻擲出了她的柳葉鏢。
西邊的官兵應聲而倒,至於北邊的,柳韻剛想追,就被少年喝止了。傾君朝少年看過去,卻發現他根本沒有要追的意思。
“不追了?”
傾君皺眉。
柳韻也看著少年,似乎想要一個答案。
少年唇角勾起。
“總得有人回去報信。”
傾君一聽就炸了:“報信?這特麼報什麼信?”有必要報信?
“當然有必要。”
少年笑得神神秘秘。
傾君立即想到了壞處:“你不是想留兩個目擊證人,時刻準備指認我大不敬之罪,以此威脅我讓我不敢回京吧?”
少年一怔,隨即點頭道:?“倒沒想到這一點,聽起來似乎也是不錯的主意。”
傾君五官微微一抽,也懶得問他為什麼非要放人走了,於是,她略帶嫌棄地斜了少年一眼,轉身就要上車。
“你又斜眼看我了。”
少年的聲音忽然沉了下去,笑容也有些瘮人。
“呵!”傾君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轉回身,看著少年微笑了半天,然後嘴角驟然一抿,白眼一翻,十分利落地轉身回車上去了。
柳韻的表情有些緊張。
少年是絕不許人不用正眼看他的,尤其是不可以對他翻白眼,因為犯了這點忌諱,不少人受了他的折磨,甚至有人被活活剜出眼珠。
然而為何如此忌諱卻無人得知,也沒有人敢去問少年一句。
但傾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