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依然不肯跟自己說實話?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劉策索性耐著性子,問了最後一句。
簡皓痴呆似的搖了搖頭,聽見劉策讓他先去侍衛處領差事,便渾渾噩噩地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卻突然停下了。
“敢問二公子,那些送葬的女子,如今可還活著?”簡皓突然回頭問道。
……
太行山中。
白煦的加入很快結束了戰鬥。
殘琴被點中穴道,呈一個單膝跪地的姿勢,頭微微低著,申請卻依舊倔強。
“就算你們過了我這一關,也拿不到解藥。”殘琴語氣冰冷,不像是善意提醒,而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白煦他們,不可能拿到解藥。
“為何?”白煦問,“為何你會如此肯定?”
“主母不日將會過來,而她的得意弟子已經到達此處。有那個人在,你們休想拿到解藥。”
得意弟子?
白煦皺了皺眉。
殘琴口中的“主母”,正是世人談之色變的綾羅。
外頭的人或許不知道,綾羅其實收了五個弟子,其中最後收入門下、學得卻是最好的,自然就是那個乖張的少年。
其餘四人,年齡最大的今年已經快四十,比綾羅其實也小不了幾歲,最小的比少年也只大那麼兩歲,卻是一個六親不認的無情性子。
這幾個人,白煦倒是都見過兩回。
不過沒聽說哪一個是綾羅最得意的弟子啊。
“是哪一個?”白煦不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