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香雖然沒有說得很明白,但言語中對白煦的維護,眾人都能感覺得出來。除了濮陽冥衍之外,其他人又一次覺得驚訝。
五姑娘一向冷漠。
這麼多年來,即便是她的師父,也沒能令她柔軟一分。對待所有人,她的態度都是漠然無情的,除了管夫人。
而如今,對白煦,她也多出了一分不明顯的維護。
眾人想了想,又想到王爺的吩咐,心中均猜到白煦一定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而他的這一點不同尋常,讓最關心、且最瞭解管夫人的兩個人,都對白煦無條件信賴。
究竟是什麼呢?
眾人心裡的疑問雖多,在腦中卻是瞬間閃過。
他們眼下更擔心的,還是中毒的語橋。
“我們也帶了解毒的藥。”皮倫適時補上了一句。
神醫皺著眉頭,搖著頭說:“這裡的毒太過古怪,語橋的脈象我從未見過,不敢隨便給他吃藥。”萬一衝了藥性,恐怕更不好。
明香緊鎖著眉頭。
“會否有性命之憂?”她忍不住又問。
臨溪已經死了,語橋要是再出事……
明香覺得,傾君一定會自責的。
那樣的話,自己也會跟著難受。
“我看一下。”
神醫說著,又取出幾根銀針,在語橋身上紮了下去,片刻後取出銀針,細細看了一回,才緩緩開口:“暫時無礙,只是不知藥性究竟如何,儘快想辦法解毒。”
“哪有辦法?”上官遲冷冷地說,“唯一認識路,熟悉這裡的那個,上了山就沒下來,如今更是連水都不敢喝了,還怎麼進山尋解藥?”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喬溪沒好氣地說。
上官遲剛要還口,就看見明香一個眼刀飛了過來,於是立即閉了嘴。
濮陽冥衍瞥了他一眼,蹲身到神醫身邊,將方才刺穴的銀針一一拿在手裡。
只有兩根略微發烏,問過神醫,知道都是胃經的穴道,知道神醫的推斷沒有問題,濮陽冥衍也就暫時放下心來。然而心裡的焦急,眾人都是一樣。
大家又等了一刻多鐘,白煦終於出現。
上官遲等幾人的臉上立即現出隱隱的怒氣。
然而沒等他們質問什麼,明香便抬頭說了句:“語橋中毒了,喝了那邊的溪水。”
“溪水有毒?”
白煦下意識問了一句。
語橋心裡哀嚎一聲。
聽這話的意思,是白煦也不知道溪水會有毒?那解藥的事,還能指望他嗎?
他早被樊三他們抬到了一旁樹下,以便讓他遠離火堆,只給了他一張毯子,保證不會凍著,避免因為身體保暖而加快血液流動,繼而加速毒發。
可如今聽了這話,心裡雖然發慌,語橋卻不敢動。
連烤火都不敢,他又怎麼敢折騰?
靜靜待著,或許能多撐幾個時辰,這時候就是天塌了他都不想挪窩。
其他人也是心慌,心底都不自覺地跟著涼了一下。
“從前溪水是不放毒的。”白煦眉頭微蹙,“可知是什麼樣的毒?脈象如何?”
“你不會看?”
上官遲又懟了一句。
他對這個白煦,可是半點信任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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