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策也順勢換了話題。
“在這住兩日,莊上的大後天才會離開,你們跟著一起走。”
跟著又低聲說:
“那天也是慎王妃那個’義女’出殯入葬的日子,城裡看熱鬧的多,你們出城更穩妥些。”
張勳點頭。
如今事事都衝著他們,倒是不得不防。
甚至可以說,再小心也不為過。
幾人就被安置在客房。
張勳帶著程東風去見了稷縣來的人,並且打聽了魏氏幾個恩人的現狀,隨即告辭出來。
“怎麼做該不用我教你吧?”
張勳呵呵笑道,眼睛一挑一挑的。
程東風一愣。
“你說什麼?”
問完臉竟有些紅了。
見他紅臉害臊的樣子,張勳也不由得愣住了,半晌後才恍然明白過來。
“你小子,想什麼呢!”張勳給了程東風肩膀一拳,“我是問你,知不知道要如何投其所好,跟魏氏說些她關心的事。”
“什,什麼關心的事……”
程東風雖然還沒明白,卻直覺自己想歪了。
不怪他想得歪,實在是因為張勳那一臉笑,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我方才打聽的幾個人,都是之前救下魏氏的人,魏氏這人忠厚,會長長久久記得人家的恩情,甚至願意拿命去報,她嘴上沒問,心裡肯定惦記著,想知道幾位恩人現下如何。所以我才當著你的面問——你別說你沒認真聽!”
“我聽了。”程東風不好意思地說,“謝謝張大哥,那我現在就去告訴她。”
“去吧!”
張勳說著,一推程東風,隨即自己先回屋裡歇息去了。
程東風在魏氏門口徘徊許久,卻終究還是不敢進去,轉身回屋,略收拾了就躺下,雖然不太睡得著,卻也不敢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