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幾個盯著白煦不放,樊三無奈地搖了搖頭,後聽見神醫那句“有什麼用”,樊三輕笑一聲,替白煦解釋:“白貂認主,也可以帶路。”
“他不是也能帶路?!”
神醫說著,朝白煦一指。
白煦眉頭緊鎖著,滿臉都是不快,但眼中卻透著猶豫。
樊三此時已經起身,朝他們走了過來,把彭芹和上官遲推了回去,然後又要去勸神醫。一回頭,看見白煦的神情,樊三心中一動,試探著說了句:
“白將軍若是不便說,可以不說。將軍既然是王爺所派,自然不會害我們。只是那白貂有毒,還請將軍妥善看管,別叫它再出來害人了。”
說完看向白煦,心裡暗暗期待。
誰知白煦不為所動。
“多謝!”
說了這一句之後,白煦轉身就走。
人還沒出院子,濮陽冥衍便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樊三啊樊三,這回砸了吧?”
濮陽冥衍笑道。
樊三苦笑一聲。替白煦找了個理由:“想來是真的難以啟齒吧。”自己方才的話是在套白煦,若白煦稍微有些心智不堅,或者不把他們當做外人,多半會如實相告。
可白煦沒說。
那也就是說,人家把自己,當成了外人。
濮陽冥衍還在狂笑。
一開始,大家聽明白二人對話的意思,也跟著笑了兩聲,可等這事兒已經變得一點都不好笑了,少莊主那邊的笑聲,還未停止。
甚至連聲音都沒有變小。
眾人這才覺得不對。
大傢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
明香“騰”地起身,走到濮陽冥衍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
清脆而響亮。
雖然屋內只有火光,說不上亮堂,但濮陽冥衍臉上的手掌印,卻是異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