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巴津來說,和武安王對陣,就是他最大的光榮,同時也是對武安王最大的尊重。
可惜今天,一直崇拜的那個武安王,讓巴津失望了。
因為武安王為了爭勝,毒殺了大梁自己的人。
巴津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怒目而視,等著劉隱給他一個解釋。
貢日旦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不禁又看了看巴津,然後望向劉隱。
劉隱的臉色極其難看。
巴津這話正戳在他的痛處。
中毒之人怎麼辦?如何解毒,如何解釋,都是他不想面對,卻不能不面對的問題。尤其是一想到要利用她,他就下意識地排斥。
“你,把解藥拿出來。”
似乎看出他的猶豫,傾君突然開口。
她目光冷清地看著那個假臨溪,心裡像打鼓一樣緊張,生怕假臨溪不肯配合,藉機拉劉隱下水。
少年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
“沒有解藥。”
他十分乾脆地說。
這一點讓傾君十分意外,她甚至有些愣住了——假臨溪,就這麼當眾承認是他下毒了?
因為對他沒什麼信任,傾君不敢全信,忍不住有些猶豫動搖,不知道自己這出戏是否該演下去,因為她不知道假臨溪如此痛快配合,是否藏著什麼後招。
而且這出戏,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唱了。
梁軍大營裡就有解藥,正是假臨溪親口承認,說他昨夜下在軍中飲水裡的。傾君不提,只是想把矛頭引到假臨溪的身上而已。
結果這傢伙說沒解藥。
都亂了套了,要她怎麼往下演?
傾君皺著眉,一臉不解地看著假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