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情急之下,傾君罵了一句。
待要回頭招架,卻被人一刀刮破了手臂的鎧甲。她趕忙換作左手持劍,幾劍下去,將偷襲她的人刺了一身窟窿。
附近的南詔士兵都傻了眼。
一開始,他們並不知道來的是個女人。沐秋等人說話的時候,有人離得近,聽見了,有人離得遠,所以完全不知情。
打著打著,所有人才驚覺不對:對方來這兩個,分明是一個少年,以及,一個女人!
而傾君這一聲痛罵,清清楚楚的女人聲音,則更讓他們覺得羞愧。
羞愧之後,便是惱羞成怒。
南詔計程車兵們將所受到的打擊,加倍努力地發洩在了對二人的進攻之上。
少年殺得興起。
傾君這邊,忽然又是一陣暈眩,似乎所有的力氣都要脫離身體而去,感覺天地仍舊是那片天地,只是自己,在不停地順時針旋轉著。
她再次用劍撐地。
像是看出她身體有恙,好幾個南詔計程車兵們忽然一擁而上。
傾君想要舉劍,可身體不聽使喚。
強烈的眩暈感讓她不敢輕易提起撐在地上的劍,甚至需要咬牙,才不至於摔倒。
“退下!”
沐秋忽然大喊。
他算是看出來了,武安王的這位夫人,是巾幗不讓鬚眉,憑真本事撐到了現在。
他同樣看出來,她身體不舒服。
看著湧上去計程車兵,一個個喊打喊殺的兇惡模樣,沐秋心裡一陣不齒。
可在亂軍之中,他的命令,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沒有人聽見。
他們還是在朝著那個嬌小的身影快速衝著。
“救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