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名弓箭手很快就做好了準備,蹲身在盾牌兵的身後,以盾牌為掩護,羽箭早已經搭在弦上,只等對方接近、王爺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把來人設成篩子。
沐秋眼看著二人飛快地朝自己掠過來。
途中有不少人試圖上去阻攔,卻被二人迅速地解決掉了,幾乎完全沒有耽誤他們的速度。
“怎麼不用毒了?”
貢日旦奇道。
“用光了吧?”巴津不屑地說。
那個少年十分卑鄙,怎麼可能放著毒藥不用呢?之所以和自己這邊的人硬拼,那一定是因為毒藥用光了,不可能有別的解釋。
沐秋皺了皺眉。
不管對方是否還留有毒藥,他都必須做好防範。
如今南詔盟軍,是以沐秋一人為扣,將其他人硬是結在了一起,如果自己被擒,不用說那兩個盟國了,南詔內部首先就會亂掉。
“放箭!”
他忽然下令。
命令太過突然,以至於有些弓箭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慢了一拍還不止。那些反應快的,則已經紛紛站起身來,朝著來人的方向射出第一批箭。
羽箭密密麻麻。
但幸好,對方之後幾十個弓箭手,其中有一部分還亂了節奏,並沒有同時發箭。
少年和傾君立即揮劍,左右閃避著,把這第一波的攻勢擋了下去。
往前衝了一段,又是第二波。
少年沒有受傷,但接連的弓箭拖慢了他的速度。
很快,他就失去了耐心。
“還不讓用毒?!”
少年不耐煩地問傾君,聲音也大了幾分。
而這一次,用的才是他真正本來的聲音——之前,因為扮成了臨溪,少年都是學著臨溪的聲音說話的。
“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