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君冷笑一聲。
劍尖挾著口哨一樣的風聲,直接朝巴津的左腕紮了過去。
巴津一愣,急忙往後躲,不敢再接佩刀。
刀便“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巴津的臉霎時黑得要命。
還沒過幾招,就被這個小不點敵將給卸了兵刃,這話傳出去,他二等侍衛的臉往哪擱?
何況,雖說是二等侍衛,可論武功,巴津等人並不比一等的差多少,不過因為他們是跟著王爺,而非皇帝或太子,所以才得了二等的銜。
所以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
這是南詔武士、侍衛共同的恥辱。
奇恥,大辱!
傾君見他黑著臉不動,知道對方深受打擊,不禁笑出了聲:
“讓你下手這麼黑!”
隨即掃了彭芹一眼,問:“你沒事吧?”
“沒事。”
傾君氣得閉眼。
“我就多餘問你!”她無奈地搖頭。
想要叫蔣峰過來照料彭芹,發現蔣峰那邊,已經佔了上風。
剛想要不要等片刻,可轉念一想,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下,還是儘快把這些麻煩解決了,不然稍後她一倒,蔣峰他們勢必要亂。
彭芹已經受傷,自己再去添亂的話,這些人怕都要死在這了。
“我幫你!”
傾君輕叱一聲,與蔣峰合力,不過幾招內就傷了蒙拓。雖然只是傷在肩頭,卻足以令對方不敢進攻。
“彭芹傷得不輕,你看好他!”傾君對退下來的蔣峰說,“別再去招惹那個精神病!”
“什麼病?”
蔣峰下意識問道。
隨即反應過來,能“招惹”的自然是人。
而彭芹受傷之前,正好招惹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