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的另一側,傾君被彭芹等人保護得很好。
幾次想要衝出去殺敵,都被彭芹、蔣峰黏住,又一次把她保護起來。
之後不知道從哪來的兩隊人馬,也加入了保護她的隊伍。
這讓傾君很是無奈。
百無聊賴的她,只好觀察起戰場的情形來,很快她就發現,南詔那邊傳令似乎是靠著傳令官往返,而不是按戰鼓和號角來執行。
於是,她又射殺了一個傳令官。
接著,便瞄向那個發號施令的人。
抬手一支箭,力道只用了九成,速度也只有九分。
第二支,加了半分力道,這支箭也就逐漸追上了第二支。
跟著又是一支箭,用了十足十的勁力,羽箭飛快地追上前兩支,幾乎是同時到了對方主將的面前。
“哎呀,可惜!”
扮成臨溪的少年叫了一聲。
傾君不禁看向他,只見他一臉惋惜。
“你怎麼不三箭齊發?”少年問道。他的馬頭和傾君的持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假臨溪也是彭芹他們要保護的人呢。
“不會。”
“這有何難?”少年笑道,“來,我教你!”
“不學!”
傾君沒好氣道。
抬手又是同樣的力道和節奏,再一次射出三支羽箭。
“為什麼不學?”
少年不依不饒地問。
傾君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這是藏不住了,還是不想藏了?”方才鋒芒畢露,現在又這麼跟自己說話,當著彭芹、蔣峰的面,這傢伙顯然是破罐子破摔。
不,他還不是破罐子。
他只是換一個玩法。
“不想藏了啊!”
少年唇角一勾,抬頭看了看天,不緊不慢地提醒傾君:“你還有一個時辰——不不不,應該不到一個時辰了,想做什麼,說什麼,抓緊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