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外,幾個士兵一臉苦相。
趙論不禁勸道:“管住自己的嘴就行了。”
“趙大哥,你知道的,我們幾個嘴都嚴得很,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蔣峰站在一旁,聽了這話,脫口就質疑道:“這話方才怎麼不跟夫人說?”
“那……那不是嚇到了嗎……”
“放屁!”蔣峰譏笑道,“你們方才分明是聽熱鬧了!夫人原也覺得你們能當守衛的,一定是嘴嚴牢靠的人,哪想到你們會偷笑——一個笑也就算了,三個四個都跟著笑。笑得開心吧?這回惹惱了夫人,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趙論不禁挑了挑眉毛對蔣峰說:
“你今天倒看得明白。”
蔣峰微微一笑,剛想說點什麼,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眾人奇道:“今天也不冷啊。”
蔣峰沒好氣地說:“你們懂什麼!”心裡卻還在發抖。
天知道,他剛才只是想說夫人“最心慈”,卻猛地想起那碎骨、接骨的審訊法子,立即把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甚至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夫人是心慈。
但是,手真黑!
趙論看見他那模樣,猜到是因為彭芹說過的那些話,不禁也是苦笑一聲。
於是,他又忍不住提醒了幾個守衛一句:
“你們還像往常一樣,管住自己的嘴,就行了!”
幾人雲裡霧裡的,但眼見著趙論和蔣峰都有些懼色,心中自然也多了幾分懼怕,原本就嘴嚴的幾個人,紛紛在心裡立誓不會說出去。想起方才忍不住的偷笑,幾人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笑什麼笑!
這下好了,徹底笑不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