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的幾個將領面面相覷,很快,他們就紛紛拔出了佩刀。
“南詔太子殿下,專殺我百越的將領,請問是什麼意思?!”為首的將領站了出來,一把刀橫在身前,“莫非是見我百越人少兵弱,太子殿下想要過河拆橋,就從我百越拆起麼?”
沐慶冷笑一聲。
“什麼意思?”他嘴角往上微微一扯,“問你們自己!”
刀都拔出來了,還說沒有異心?
沐慶毫不猶豫,一刀劈了過去。
百越的將領自然抵擋。
而沐慶雖然是太子,卻是文不如沐元,武不如沐秋,在刀劍之上,連這些小國的將領也比不上,沒咋呼幾下,就被百越的將領們給擒住了。
大軍又亂了一些。
有些低階將領心裡不痛快,舉刀就要砍,都被主將攔下。甚至有人要踹沐慶一腳出氣,也被顧全大局的百越主將,給盡數喝退。
待眾人安靜一些,百越主將厲聲問道:
“沐慶太子,你南詔要攻打大梁,我百越鼎力相助,雖國小兵少,可此番我王也派出了五千兵士,如今這裡,還有兩千餘人,沐慶太子是覺得兩千餘人可欺,還是根本看不上我們這些人,輸了就要拿我們撒氣呢!”
“你們還在裝模作樣?!”
沐秋眯著眼反問。
然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曼酉與貢沙對視一眼,之後雙手一籠,一副恭敬而耐心的樣子,低眉順眼的,靜靜看著熱鬧。
“我們裝什麼了!”
“你自己是廢物,不會打仗,不聽勸阻,如今打輸了,就要怪我們不出力嗎?”
“就是!身為主將,打輸了不找自己的問題,找別人麻煩?這算什麼主將?!”
“南詔國的太子,就是這麼個東西?”
百越的陣營裡,不止將領們義憤填膺,就連普通計程車兵,也已經按耐不住怒火。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方才自家主將說的話,他們都是聽見了的,如今這個狗太子還說他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