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顯然適應了這種日子,不僅能大大方方地尿出來,甚至破罐子破摔,不再謹守規矩,稱呼沐慶為太子,而是直呼其名,沐慶。
那傢伙,不就是想要自己出錯嗎?
“來,服侍本王安寢。”
沐秋大笑著說。
跟著,又強調了一句:“好好服侍。”語氣曖昧,滿眼都是挑d逗的意味。
侍婢身子明顯僵住,抬頭呆呆地望向沐秋。
她並不是從皇宮跟出來的,但眼前所見,和她聽說的太不一樣。
事實上,沐慶離開都城時所帶的侍婢,如今已經死了三個了,現在,在南詔軍營裡,太子的十二個侍婢當中,有三個人都是在最近的城裡找來充數的。
而三人到這裡之後,面對性情陰晴不定的太子,都不擴音心吊膽。
又過了不久,皇子沐秋來了。
聽之前的幾個宮中出來的侍婢說,沐秋皇子是極其正派、極英武的一個人。初見時,確實也是那麼個印象。
然後沐秋就被綁了起來。
這才過了幾天的工夫,那個傳說中的沐秋皇子,就忽然不見了。
眼前這個挑d逗自己的,真的是沐秋皇子?
侍婢愣愣的,好半天都忘了動,她的手上還提著沐秋的褲子,一直到現在都還沒繫上。
“你們平時就是這麼伺候人的?”
沐秋虎目圓睜,直直地瞪著侍婢,滿眼都是怒氣。
侍婢嚇得一縮脖子。
“沐慶是從哪裡把你們找來的?伺候人都不會?!”
屋中一共三個侍女,只有這一個是新來的,其他兩個都是宮裡的老人。其中資歷最深的一個侍婢趕忙跪下,把發呆的這個趕了出去,並讓另一個端著髒帕子的過來。
“還愣著幹嘛?還不好生地給皇子穿好衣褲呢!”
另一人撇了撇嘴,頗有些不服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