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這傢伙能養白貂,又能在軍營裡殺人滅跡,她還真就不信他不會武功——真要不會武功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混入軍營?即使有內應也做不到啊。
“行。”她倒是發自真心地笑了,“那你可要爭氣,讓我看看你跟著濮陽少莊主,究竟能學多少本事過去。不過他可矯情,你小心被他嫌棄!”
最後一句,卻是旁敲側擊之意。
假臨溪完全不怕,面無懼色地答應了,又謝了半天才安靜下來。
語橋自去休息。
倚竹、“臨溪”兩個人留下照顧傾君。
晚飯前後,神醫過來兩回,盯著傾君吃了藥膳,才放心離開。
入夜前不久,明香也過來了,非要替換倚竹,傾君說什麼也不肯,連威逼恐嚇的手段都用上了,才把明香攆回去休息。
明香前腳走,濮陽冥衍後腳進來。
“都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夫人說。”
一進門,他就要把下人都轟出去。
這原本沒什麼,傾君連熱褲、泳衣都穿過的人,自然不會忌諱這點事,何況門口還始終有守衛,濮陽冥衍只是趕走了倚竹和假臨溪,並沒有連值夜的守衛都遣開。
所以他應該是真的有話要說。
可一想到原來他對自己有那樣的心思,傾君就不自在,竟有些不想和他獨處的意思。
然而她不能說。
這種事情,不說破,一切都好說,裝傻充愣繼續做朋友,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旦說破,那就勢必要有個結果。
她的選擇顯而易見。
那麼濮陽冥衍,必定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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