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熱火朝天的將領們,杜明遠和彭芹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沒有繼續往前走。
“要不,就等這邊散了再說吧?”
半晌後,彭芹忽然建議道。
“怕他們聽見?”杜明遠問。
彭芹點了點頭,沒有否認自己的疑神疑鬼。
“除了你們幾個,還有王爺和白煦將軍那樣的厲害人物,我現在看誰都疑心,對誰都不是很信得過,總覺得易容的那廝,就藏在某一張麵皮之下。”
“我也是一樣,時時都疑心。”杜明遠感慨道,“軍營裡就將領最多,身手極佳的,也只有白將軍、霍將軍兩個,崔施將軍勉強算得上,其餘人單論武功未免一般,也就容易被人悄悄代替。要不咱們先去告訴趙論吧?”
“好。”
彭芹表示贊同。
趙論應該還是個安全人物。
若是連趙論都能輕易換,那人可以考慮去刺殺王爺了,何必藏了這麼兩天?
杜明遠想了想,道:“今天早上他們幾人出去執行任務,就在西邊荒村裡頭,遇到了埋伏,趙論也受了傷,下午又勞累了半晌,他這會兒應該在歇息。”
“好,走吧。”
彭芹說著,已經先抬腳離開。
回到極望樓落腳之處尋趙論,二人卻沒能立即找到,等了約半個時辰,趙論才回來。杜明遠不禁問去了哪裡,趙論說去換藥。
“你們找我?”趙論有些驚訝。
這倆人在這裡等他做什麼?莫不是惦記著殺南詔狗,給辛虎斡報仇的事?
如此想著,趙論不禁確認道:“王爺已經命人把南詔降軍都宰了,你倆知道吧?”
“知道。”杜明遠道,“倒不是擔心這事兒,而是今天彭兄弟嗅到了異味,我們和翼方堂的李大夫一起去查了一番。”
“哪個李大夫?年長的那個?”
趙論不禁問道。
翼方堂有兩個李大夫,一個三十幾歲,一個年過半百。
“是。”杜明遠道,跟著,便將化屍粉的事細細說了,連化屍粉與白貂或出自一人之手,也都告訴了趙論。
聽完這些話,趙論沉思了很久。
他整理了幾個細節之後,問道:“依你們看,化屍是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彭芹答道,這一點他更有發言權,“味道已經很淡了,普通人即便進了帳篷,也只能聞到一點淡淡的怪味,所以化屍的時間,應該不會太早。但李大夫說那藥很霸道,化得乾淨,氣味也不會太重,所以或許是在昨天夜裡也不一定。”
“昨天……”
趙論的眉頭蹙了起來。
這就有些難辦了。
首先,昨天夜裡,因為白貂忽然出現,軍營裡有一段時間的騷亂。今天一天,又接二連三地發生了許多事,更是亂上加亂。
在這種情形下,易容之人會扮成誰,真是不好說。
趙論將難處說了。
“可惜什麼都找不見了。”杜明遠嘆道,“我們細細搜了好幾遍,除了那點化屍的痕跡之外,什麼都沒有。”
“不對,外面還沒找!”
彭芹說著,立即又跑了出去,直奔翼方堂後面的帳篷。
也是他的認真得到了回報。
在化屍的帳篷附近,彭芹找到了一個傷藥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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